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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二人都是下面的人獻上來的,這人名喚望月,這人是朝雨。&rdo;
&ldo;不知世子妃可要為兩人賜名?&rdo;雖說廣陵王不認這個世子妃,但管事還是給足了她面子,不但將廣陵王所言的侍妾換成通房,還特意問了句,要不要重新賜名,這完全就是當奴婢給送進來的。
畢竟侍妾和通房的地位,還是相差甚遠的。
如此人情,還真是不好應承。
姜嬛不能言,只能再次福身,算是應承了管事的好意。
管事也明白她的難處,沒再說什麼,只是將兩人的賣身契遞到了姜嬛的手中,這舉動不過是在告誡兩人別折騰出什麼麼蛾子,要不然她這個世子妃是有權將兩人發賣的。
姜嬛的目光不經意的掠過兩人的芙蓉面,剛準備寫字準備送人出去,沒想到玲瓏正好來了。
牧歸院的大丫鬟來了,自然也沒她這個有名無實的世子妃好的太多了,所有的應酬姜嬛基本是直接推給了玲瓏。
當玲瓏和管事說完,將人送出去的時候,管事不由得回頭看了眼籠罩在日光下的牧歸院,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他們的這個世子妃,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姬以羨進學回來的時候,姜嬛正趴在小几上,面前攤開著紙筆,身旁不知道站著兩個從哪兒來的女子,只瞧了一眼,姬以羨便覺得這兩人站沒站相,全身上下都像是沒有長骨頭,軟綿綿的一團。
&ldo;妾身見過世子爺。&rdo;兩人見著姬以羨,齊齊福身,兩人本就是為了姬以羨來的,自然穿的單薄,這一福身,便露出了頸子後的一截肌膚,雖然白淨,卻遠遠不如姜嬛那日露出的所給人的驚艷。
那日模樣再次浮上心頭,就連姬以羨這般自詡清心寡慾的人,都覺得心癢癢的,所謂的白嫩如雪,細膩如玉,大抵也不過如此了。
第一次,姬以羨有了種很想探知這張臉被毀了之前的到底是何等的姿色。
是不是也如那日所見,香艷妖冶,活色生香。
所謂,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是不是也該是她的模樣。
他進了屋,便將手中的書本放在了小几上,姜嬛蒙著面紗,仰頭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眼中透出幾分狡黠。
大概是經過昨晚摸黑在手心中寫字一事,姜嬛瞧他,就是覺得他比這裡的人都要親切些。
姬以羨也在羅漢床上坐下:&ldo;這誰?&rdo;
姜嬛似乎知道他一回來便會問,便將早就寫好的紙遞了過去,宣紙上字跡娟秀,不出格,也不出挑,中規中矩罷了。
&ldo;王爺賜給你的兩名妾。&rdo;
向來沒什麼情緒起伏的姬以羨,惡劣的笑了笑,眼角眉梢間是和廣陵王如出一撤的沉冷,直到這時她才相信,這兩人真的是父子,而不是什麼仇人。
&ldo;多管閒事。&rdo;
&ldo;王爺是您的父親,怎麼能說是多管閒事,況且望月和朝雨顏色不錯,世子何不就此納了,也好消受美人恩。&rdo;姜嬛笑盈盈的又推了一張紙過去。
姬以羨瞧了眼,便直接揉成團,隨意丟在了案上,倒也不怕旁人給拾了去。
不管是大秦還是大燕,都講究個女子無才便是德,只有那種簪纓世族和鐘鳴鼎食之家,才會請個西席先生回來,教人識識字,至於其他,基本上不會學這些,雖然偶有例外,但也並不多見。
而玲瓏是因為伺候先王妃筆墨,才略懂的那麼幾個字。
就算是府上的姬寶兒,所學的也不過女紅管家這一類,至於詩書這一塊,也不過是略識得幾個字,不至於日後教人笑話了去。
姜嬛則將那團紙給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