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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曾經附加在我身上的種種痛楚……他以為一死,就可了結了麼……”說到這裡,忽然身子一轉,沈東拿起那隻歪頭的木偶殼,慢慢朝我走了過未:
“木頭的娃娃光著腦袋
搖啊搖啊什麼也看不見
你拍一下我拍一下娃娃出來
最慢的一個娃娃在這兒……”
嘴裡輕輕哼著這首童謠般的歌,我聽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後退,卻不知充竟該繼續往哪裡退。他因此笑了,男人的臉,二十來歲少婦矜持的笑:“我知你和他們不一樣,現在,把不動明王大天印還我。”
“但這是我的。”不知怎的這句話從我嘴裡脫口而出,瞬間,我見到他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你們這些人,貪慾都是一樣的。”冷冷看著我,他道。
“這本來就是我的。”而我竟然仍舊好死不死地在同他爭辯。
“還給我!”不再多說,他手一伸一把朝我手腕抓了過來,眼看著就要碰到我手了,我迅速抓起邊上箱子裡那把青銅的壺,用力朝他丟了過去。
他沒閃避,頭撞到壺,發出聲悶響,這讓他腳步頓了頓。我藉機拔腿就跑,幾步過後赫然見到他就在我前面站著,手把抓著木偶,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的腿一軟,幾乎跌坐到地上。
“有些疼,”他指了指自己的頭:“不過這沒什麼。那麼你還打算跑到哪裡去,寶珠。”
“這真的不是你的……”我徒勞地重複。“它叫鎖麒麟,不是什麼不動明王大天……”話還沒說完,沈東已經站在我面前了,見我後退一把抓住我手腕,伸長了指,挑起那些漆黑的舍利:“你一直都在餵它麼。”
我用力往回抽了一下,沒有成功,他手心裡全是汗,但冷得沒有一點溫度:“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時候它是白色的,葉赫那拉用守著它的獠篁一族三代人的血祭它,才將它封入我的墳內。那會子,大白天,天黑透了,他們把它壓在我的棺材上,血似的,鮮紅鮮紅……”一湧同樣鮮紅鮮紅的血從沈東鼻子裡滴到我手上,在他直直注視著我,對我沙著聲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它在墳裡陪了我七十個年頭,每一天,我都可以感覺到它身上那股煞氣的凌厲。你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宅子麼,它帶你來的,它帶你來見我……所以,還給我,寶珠,你的慾望是不承受不起它的,它生來就是我愛新覺羅家的東西!”
說完,手一用力,他猛地將鎖麒麟從我手腕上拔了起來!也就在這同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一股腥臭的液體沒頭沒腦濺射到了我的臉上,因此,我的手腕上的度膚和經絡沒有被扯斷,而沈東的頭,卻從他脖子上掉了下來。
落地,那半個頭顱還在朝我手腕看著,片刻那生命之光才慢慢褪了去。我抹開臉上的血水,隨即看到一個人從那扇原本緊閉著的石門外跳了進來,手裡握著把槍管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的長槍。
是程舫。身後不遠處AM在門口站著,蒼白的臉對著我,令我意外的是劉君培也在,就在她身後,鏡片後耶雙閃爍的眼不動聲色注視著我。
第三十五章
“你沒事吧?”走到我邊上用槍管捅了捅地上的屍體,程舫問我。
我搖搖頭。
“這瘋子怎麼會和你在一起,他差點殺了我們。”邊說,程舫邊給槍重新上了鏜,幾小時不見,她似乎變了很多,雖然衣服破得幾乎快要不能蔽體,眼神卻又恢復了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
我正準備把之前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她,目光一轉,驀地吃了一驚。
充斥在周圍那些金光閃爍的佛像,以及遍地裝滿財寶的箱子,都不見了……彷彿從來都役有在這地方出現過,這空蕩蕩的地洞裡只有一口紅漆棺材被鎖鏈懸空掛著,棺材上的蓋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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