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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新皇。
現在……皇長孫已回來,可時局已變,三王爺已是涼國的皇上,這皇長孫怕也只能在前面加個&l;前&r;字了。
夜深,運靈城裡燈火通明。
前太子府邸,此刻已變成了竇懷啟的暫住之處。
府邸後院處的池塘中是一處石亭,亭子四四方方的,倒也不大,掩蓋在池水中的石料將它托起。
亭子四周是白紗垂條,細細一看,約摸有十六片,分片的紗簾上,不知是被何人用墨汁書寫了一句又一句的詩句。
字跡飄逸,骨子裡又似有堅韌之意。
石亭中有一人,身穿深藍色長衣,右舉一茶杯,擱於鼻翼下側,清香撲鼻之時,他眼波平靜似無風亦無波。
他的周遭沒有一個人影,唯有風從他身側慌忙的跑過。
耳朵一動,似有什麼聲響,順著風從他耳邊吹過。
他嘆了聲氣,將茶杯放回原處。
也許又是何疾宏派來的死士。
竇懷啟經過這些日子,對這件事早已習以為常。
何疾宏就是想要他的命,起初竇懷啟想要活捉死士,而後問出背後兇手何疾宏,以人證到何疾宏的面前討個結果。
哪知道這些死士來時就是啞巴且服了劇毒,一旦被抓,先是咬開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讓自己毒上加毒,任由自己中毒而死。若是讓他合不攏嘴,來時服過的毒/藥也會慢慢蠶食他們的神智。
這樣就算是對陣的時候,手下留情。最後不過也只是白骨一具。
索性還不如直接取人性命,來得方便。
茶杯猶如鑲嵌在石面上,一動不動,正如坐得筆直的竇懷啟。
風聲漸盛,是刀劍出鞘互相爭鳴的時候。
聽這聲音,府裡應該早已打鬥起來了,說到這裡,竇懷啟還得誇一句,三叔父的車輪戰術使得不錯,知道自己明面上的人遠遠抵不過他每夜派來的人數。
更不用說每夜還有傷亡的人數。
風聲幾乎是刮著他的臉頰襲來,有長劍挑開紗簾,從右側刺來,可風聲來自四面八方,就如從四面八方刺來的長劍。
只見他右手背隨意一揮,拍出茶杯,茶杯順著右側飛去,半滿的茶水晃晃悠悠,掐著長劍過來時灑出。
竇懷啟此時早已從石桌上一個翻滾,站立到石桌的對面,手裡握著的長劍也在翻滾的這一刻,由著石桌邊沿抵著劍鞘,抽了出來。
劍鞘落下,左腿橫掃,劍鞘便如飛出的鐵箭,射向了左側而來的死士。
竇懷啟沒有耽擱,身形一晃,人已從亭子中走了出來,白色的紗簾從他肩膀處滑過,柔軟,可下一刻撲面而來的劍光卻讓他心一凜,微微側身,躲開劍光往亭子上方躍去。
不過眨眼,他已持劍站到亭頂上,高處視線絕佳,這府里正是黑色與青色交錯,死士正與他身著青衣的手下們打鬥著。
早先在亭子中沒有擊中他的死士,一個蹬腿,便朝著亭頂飛來。
竇懷啟嘴角上揚,略帶著點不屑,右手劍光宛如春花,在這深夜裡燦爛得讓人眼灼。
他人的長劍向著他的左肩襲來,他略微側身,提腿踹向死士的腰間,右手的長劍也順勢的刺向右側而來的死士。
他身如翩鴻,輕功更是用得出神入化,一時間死士們皆只能與他擦身而過,卻連他的衣衫都不能碰及。
竇懷啟武功高強,自不用說,護自己安穩如探囊取物一般輕鬆。
只是這亭子下面的手下卻越發吃力了。
他們大多因為前幾日的戰鬥負了傷,或內傷,或小傷,漸漸的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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