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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何畢。至於為什麼,這是後話。
劉市長總結時說,“運陽縣的各專案標完成情況,請發改委重新核實,三天內報市政府再研究一次。”
《》第二部分 第十五章 舞伴(1)
朱巧巧什麼時候走進舞廳學會跳舞的,馬道遠一點也不知道。
也許朱巧巧越來越意識到,跟一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生活在一起,不僅毫無情趣,而且十分痛苦,無法忍受。人,本來可以活得更灑脫,更自由。馬道遠這人太枯燥了。當朱巧巧發現家庭以外的另一片新天地時,馬道遠像璀璨的明珠漸漸黯淡下去,秘書頭上的神秘光環化作一縷青煙,隨風而逝了。
但馬道遠不僅不愣不傻,而且還自尊心特強。在一天中午飯桌上,朱巧巧說了學跳舞的事。
“啪,”馬道遠摔下筷子翻臉,“你知道那舞廳裡都是些什麼人嗎?”
朱巧巧說,“知道,跳散了的和即將跳散的。”
馬道遠說,“知道了還去?”
朱巧巧提高嗓門說,“你說讓我去哪?打麻將,賭錢,你更不能容忍。跳舞你怕跳散掉,你說我除了上班閒磕牙,還能做什麼!”
馬道遠說,“巧巧,不是別人能做的事情咱們都非要去做不可的。做人不僅要學會選擇,更要學會拒絕。那麼多壞事,偏要去嘗試嗎?有的事情是一輩子都不能嘗試一回的。因為教訓只能從別人身上吸取,千萬不能從自己身上吸取。你知道的,貪官汙吏做的那些壞事,哪個輪上了不一失足成千古恨,還指望著翻身嗎?沒機會了。因此,世上許多事情不是都要親自去做的,有時甚至拒絕比選擇更重要。”
朱巧巧不耐煩地說,“別給我上課。跳舞是壞事嗎?我知道你那點歪心眼,自己女人不沾邊,也不許自己女人沾別的男人。世上哪個沒有異性朋友?噢,有異性朋友就代表上床睡覺?你不也跟那個丁梅梅眉來眼去的嗎。”
馬道遠說,“請你別把我和丁梅梅扯到一起。丁梅梅只不過是我的同事,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緋聞。”
“喲,拉被蓋腳,蓋得住嗎?”朱巧巧說,“我算看明白了,我再這麼受下去,我這輩子就算交給你了。外面人都說我風光,丈夫在市長身邊工作,得風得太陽的。可是我的內心苦水往哪裡倒去?我內心的苦水啊,長江黃河都盛不下呀!”
馬道遠說,“再熬一熬,再等一等,苦日子就會過去了。等熬出政府辦,我把欠你的全補給你。咱們一起去跳舞唱歌。”
“呸,我等不到那一天了。等你熬到出頭之日,也許早有人把我取代了。”
“你就再忍一忍吧,為了我,為了馬達。”
朱巧巧摔下碗說,“我就是不聽你的,偏要去跳舞。等你陪我去跳舞,黃花菜都涼掉了。我跳舞是健身的,又不是去找野男人的。你有本事你也去跳。舞廳裡兩口子多哩。去吧,我教你跳。”
馬道遠說,“我知道我該怎麼活著,打死我都不會到那些場所的。”朱巧巧去的舞廳是城裡的老舞廳,開張時在那裡學跳舞的年輕人如今早已人到中年了,但因學跳舞而走到一起的年輕人,卻又大多在舞廳裡跳散掉了。正像馬道遠說的,到那裡跳舞的人是兩類人,一類是在裡面跳到一起的,一類是在裡面跳散或即將跳散的。朱巧巧不是沒聽說過那個舞廳的名聲,但是,她認為跳散掉的都是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和自制力不強的女人,她決不可能跳出什麼問題的。她不會讓社會上的流言蜚語在她身上重演。她根本不相信跳舞會把心跳散掉,更不可能把家跳散掉的,除非別有用心。更主要的,當時朱巧巧根本不會跳舞,舞曲根本觸動不了她身上的一顆細胞。她身上的神經細胞沉睡得像沙漠裡的沙子,沒有經過狂風吹拂。因此,她對任何音樂都無動於衷。但她好奇,特別是後來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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