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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司徒失去父親,人都要瘋了,臉上帶著一絲的猙獰,手術刀的刀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刺出了一個洞來。
鮮紅的血液,直接就滑下來了。
那看得我有些觸目驚心,我咬著唇,暫時沒說話。
劉奶奶嚇得都要暈過去了,身子抖啊抖啊抖的,如果不是蕭龍溟好心扶著,肯定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這間屋子裡,要說最冷酷無情的人就是蕭龍溟。但是唯一可憐劉奶奶的,可能也只有那個正直的蕭龍溟會可憐她。
我的心裡,只有恨和冷。
“我他媽的怎麼知道那是什麼?你們有什麼證據抓我。”凌子他面紅耳赤,根本就不肯承認,他衝著我大喊,“譚笙,你父親不是我殺的。他自己交通意外,你就讓那個瘋女人來抓我?好笑!我只是要去外地辦事,你就說我畏罪潛逃。”
“凌子哥,你別說了。”我突然抬頭看他,一字一頓的說道,“的確沒有證據能直接證明是你,如果不是你做的,沒有人會冤枉你。但是,父親是被人謀殺的。這個一點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按照驗屍報告,那個肇事司機說的話根本不能當做呈堂證供。”
司徒順手就把手術刀放在了凌子的脖子上,那個臉色冷的就跟冰一樣,“你知道我開啟譚知青的腹腔的時候,是懷著什麼心情嗎?”
“你這個瘋女人,我管你是懷著什麼心情啊。你沒有證據,就不要冤枉好人,還把我奶奶帶來,你是想氣死我奶奶,來滿足你的變態欲吧?”凌子根本就不肯承認,還非常的憤怒。
劉奶奶也抹著眼淚說道:“沒有證據,就不要冤枉我的孫子,好嗎?你拿刀傷人,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眼看就要問不出結果了,司徒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透明的證物袋,“老太婆,誰說我沒證據的。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證物袋裡是一個釦子,那個釦子在普通不過了。
劉奶奶的臉色卻青了,她倒退一步,否認道:“我不認識這個,我不認識這個,你把這個拿出來幹什麼?”
這就是典型的欲蓋彌彰,她認得這個釦子,現在她是想給自己的孫子隱瞞。
凌子明顯是嘆了口氣,無奈的低頭,要知道老人的腦子,那肯定沒有年輕人轉得快,很容易就露出破綻。
司徒讓劉奶奶來,就是這個目的。
“這是也是從知青胃裡找到的東西,你知道手術刀切開人的胃,是什麼樣子?是什麼感覺嗎?”司徒的眼睛是一種激烈的狂冷。
劉奶奶已經要暈過去了,蕭龍溟皺了皺眉頭,拖住了劉奶奶的身體,淡淡的說了一句:“一人做事一人當,老人家,你自己出去吧。這裡面的審訊,不適合你。你在裡面,只會讓他露出更多破綻。”
劉奶奶這把歲數嚇暈過去,人估計就差不多了。
所以蕭龍溟還是很容易就心軟了,而我也不想牽連無辜,輕輕的就把劉奶奶付出去,關上了審訊室的門。
凌子立刻委屈的看著我,然後聲情並茂的說道:“阿笙,你要知道,我沒有害你父親的理由。這個釦子是別人陷害我的,我真的沒有對他怎麼樣。我還有不在場證明,我那天和……和他們一起在ktv……那些人,還有你認識的同學。”
釦子確實只能當做佐證,不能直接證明凌子就是兇犯,只能說他是嫌疑人。如果有人買了同款的衣服,把釦子讓父親吞下,就能陷害凌子。
而且,凌子居然還有不在場證明。
聽完這些,司徒的臉上也變得鐵青,“鐵證如山面前,你居然還能狡辯!我看你也真是厲害的緊,你這樣不招供。等到我們找到更多的證據,你就等著重判吧。”
“司徒阿姨,也許,現在的突破口是肇事司機,而不是凌子。”我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