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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尤其是聽到自家老子下詔宣蕭無畏覲見後,蕭如海的心情就更是放鬆了,但卻沒想到蕭無畏來是來了,說也說了,可居然暴出了個如此震撼之訊息,可把蕭如海給急壞了,真要是老大、老二外加老四齊齊聯起了手來,這場御前官司輸了倒是小事,他屁股底下那張太子的寶座能不能保得住可就難說了——老大手中有兵,老二、老四手頭有錢有人,這麼一結合之下,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這一著急之下,蕭如海可就有些子坐不住了,恨不得跳將起來,將三位皇子好生臭罵一通,偏生皇帝老子還坐在背後,沒他蕭如海發揮的餘地,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拼命地朝吏部尚書方敏武使眼神打暗號,指望著方敏武能拿出個對策來,再怎麼著也不能坐那三個居心不良的傢伙就這麼地勾搭成奸了起來。
蕭如海急,方敏武同樣也急,只不過方敏武畢竟是在朝堂上滾打了數十年的老江湖了,城府深得很,雖急卻不亂,趁著一眾朝臣們譁然的當口,好生將整件事情反覆琢磨了一番,立馬發現其中只怕另有蹊蹺,未必就是三位皇子勾搭起來那麼簡單,再一聯想到蕭無畏背後還有著項王蕭睿這麼只大老虎,瞭解當年六藩之亂一些隱蔽內幕的方敏武立馬就驚醒了起來,了面色焦躁的蕭如海,又瞅了瞅臉現不愉之色的弘玄帝,略一猶豫,還是站了出來道:“啟奏陛下,我朝《大胤律》第三十四條規定,在職官員不得從商,老臣以為體制不可輕廢,若不然,日久恐有亂矣,還望陛下聖裁。”
方敏武將《大胤律》搬將出來,雖沒有明指違背律法的人是誰,可滿朝文武都是人精,又豈會不知曉這些話是衝著大、二、四三位皇子去的——大皇子就不必說了,身為神騎營統領,乃是明擺著的武職,至於二、四兩位皇子雖沒有明確的官銜,可列席朝堂並參與朝政本身就意味著是朝臣,既然三位皇子都是朝臣,那自然就得遵守朝廷例制了不是?
“陛下,微臣以為方尚書所言甚是,身為朝臣,又是皇子,豈可與民爭利,此舉有損朝廷臉面,當制止之!”
“陛下,老臣方尚書所言有理,為人臣者,當以遵法為先,豈不聞上樑不正則下樑歪乎,為皇子者,更該為群臣之表率,某些皇子之行為老臣實不敢苟同!”
“啟奏陛下,皇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今法若不行,何以教化民眾,此事當嚴究,望陛下明斷!”
方敏武乃是太子一系的領袖,他這麼一站出來定了調子,一眾依附太子的朝臣們自是不甘落後,紛紛出列附和,對三位皇子經商之事大加鞭韃,窮追不放,好一通子狂批。
群臣這頭的批鬥剛稍停,焦躁萬分的太子蕭如海也醒過了神來,一邊暗呼方敏武這招釜底抽薪高明,一邊皺緊了眉頭,裝出一副憂慮的樣子,也從前墀邊的寶座上站了起來,對著弘玄帝一躬身道:“父皇,兒臣以為諸位大人所言甚是,律法乃我大胤皇朝立國之本,斷不可有違,無論何人犯了,都該嚴懲不貸,兒臣懇請父皇下詔明查。”
這一頭太子一系官員們窮追猛打,那一頭三位皇子的臉色可就全都黑了起來,尤其是大皇子蕭如峰,都已到了暴發的邊緣,待得見太子也冒出來落井下石之際,蕭如峰再也忍不住了,黑著臉站了出來道:“父皇明鑑,腐儒豈可言大事,若無良馬,我大胤皇朝何以建騎軍,若無騎軍在手,何以平亂,兒臣所為皆是出自公心,今我朝馬政紊亂無序,為官者只思收刮民脂民膏,卻全無為朝堂分憂之力,無能透頂,當窮治之!”
蕭如峰這麼一說,被毆得鼻青臉腫的陳明遠可就不幹了,跌跌撞撞地闖了出來,一頭跪倒在御駕前,放聲嚎哭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一心為國,卻遭人當眾欺辱,臣,臣冤啊,陛下,臣自任太僕寺卿以來,始終兢兢業業,不敢稍有懈怠,卻每遭小人誣陷,臣願一死以明志!”
“陛下,臣等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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