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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譽的雙手向下,準確地握住了周心遠的性器。
周心遠早就硬了,丁字褲撐得滿滿的,上面甚至微微滲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布料濕了一塊,看起來很糟糕。梁嘉譽不會放過這個小細節,他隔著那層布,慢慢地觸碰周心遠。從上到下,最後握住周心遠的勃起的陰莖,手指在龜頭那裡安慰似的地摸了摸,周心遠低著頭,手撐在水臺上,整個人都不太好。
梁嘉譽還沒怎麼樣呢,他倒是急不可耐了起來。
真不知道是誰爬誰的床。
周心遠側過臉,哀求道:「梁導,可不可以……」
「嗯?」梁嘉譽用鼻音問,「什麼?」
「可不可以……啊……」
周心遠話沒有說完,梁亮譽便扯開了周心遠的丁字褲,用手再次握住了它。
這次是完全接觸。
肉貼肉。
梁嘉譽上下套弄著,周心遠覺得舒服,但是又沒法滿足,差那麼一點兒。梁嘉譽仔細觀察著周心遠臉上的表情,問:「舒服嗎?」「
「舒服……」
「想射了嗎?」
「沒有,再快……再快一點。」
「再快一點嗎?」梁嘉譽笑了笑,彷彿在笑周心遠的直白。
「是這樣嗎?」
他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一隻手有技巧地上下增動,另一隻手指蹭著周心遠龜頭的敏感部位。周心遠是第一次有別的人幫他,那感覺和自己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梁嘉譽手活很好,但周心遠還是緊張,梁嘉譽套弄了半天,周心遠仍然射不出來。
也許梁嘉譽是故意的。
故意折磨他。
周心遠閉上眼睛,梁嘉譽的動作卻陸然停住。周心遠愣了一下,急躁地渴求道:「梁導……」
他懸在這裡,不上不下,簡直快死了。梁嘉譽把他轉了個圈,讓周心遠坐在水臺上,託著他的腿,粗魯地幫他把牛仔褲給脫了。那可憐的丁字褲也被扯爛,跟著牛仔褲一起隨意扔在一邊。
梁嘉譽分開周心遠的雙腿,自己擠了進來。
他從架子上拿了瓶潤滑劑,透明的液體倒在手心裡,周心遠上半身還穿著衛衣,下半身卻是赤裸的。他雙手撐在身側,並不知道梁嘉譽要做什麼。
周心遠以為梁嘉譽營要給自己做潤滑,他想說,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直接插進來吧。
但梁嘉譽卻只是將手心裡的潤滑劑慢慢抹在了周心遠的陰莖上。
「梁……梁導……」周心遠不安地動了一下,「可不可以,別玩了……」
梁嘉譽說:「不用叫我梁導,喊我名字就可以。」
周心遠咬了下嘴唇,竟然絲毫沒有客氣,小聲說:「嘉譽。」
梁嘉譽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笑著抬起眼睛,道:「嘉譽也不是不可以。」
「放鬆。」他接著說,「又不是吃了你。」
周心遠的陰莖被他重新握在手裡,潤滑劑把他整個人弄得濕淋淋的,梁嘉譽套弄起來的時候,還會發出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周心遠說:「我……沒有這麼打過飛機。」
「那你平時怎麼做?」梁嘉譽虛心問道。
周心遠說:「不做,等夢遺。」
「那你做春夢嗎?」
「偶爾會做。」
「春夢裡……會有這樣一個場景嗎?」梁嘉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後靠近,俯下身,親了一下他的脖子。
「就像這樣……一個男人……在浴室裡面,然後……幫你經解慾望……」
明明是周心遠在享受,但是梁嘉譽刻意壓低的聲音卻像春藥一般,讓周心遠更加難耐。
他忍不住按住梁嘉譽的肩膀,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