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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袁雪落有些懵,她手落在烏龜殼上,「就感覺他挺紳士的, 但我倆話都沒說幾句, 走之前也只是打了個招呼, 他說要送我,我給拒絕了。」
說到這裡,袁雪落覺得顏諳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唉。」顏諳嘆口氣, 捏了捏阿拉的耳朵尖, 阿拉「嗷嗷」兩聲掙脫開, 自己跑回了臥室。
「到底發生了啥,你快說啊。」袁雪落就聽顏諳嘆了口氣,又不接著說,怕顏諳出事,她有些急了。
顏諳組織了一下語言:「恩,大概就是,一個常年在魚塘邊走的人, 不小心被其中一條魚濺起的水,搞的濕了鞋?」
「」袁雪落沒說話,她沉默了幾秒,試探性的問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顏諳滿臉苦笑,儘管知道袁雪落看不見,她還是點了點頭:「萬萬沒想到,我也有這一天。」
淦!
她在洗手間看到華淵不敢出去時,就見謝席爾也來了洗手間,而且剛好和華淵撞到了。就見華淵和謝席爾說了什麼,隨後華淵離開。
她最開始不以為然,就以為是華淵為撞到謝席爾道了個歉,到現在看來,壓根不是這麼回事。
在顏諳看來,華淵和謝席爾就見過一面,而且那一面短暫到兩個人連彼此姓名都不清楚,說不定早忘了。
可是根據剛才謝席爾給她發的訊息來看,謝席爾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顏諳鼓起臉,現在做個假設,假設兩個男人都互相認出了彼此,那他們之間能夠聊到一起的話題是什麼?
她仔細想了想,最後痛苦的發現,這個話題只可能是她。
因為華淵和謝席爾唯一的聯絡點,就在於她。
所以謝席爾才會給她發這麼一條訊息,意思就是告訴她,「我已經發現了你和這個男人之間的貓膩」。
顏諳扯扯頭髮倒在沙發上,她錯了,她就不應該去酒吧,她——
嗡嗡——
顏諳的自我反省才剛開始,手機又開始震動,有電話打了進來,顏諳拿起來一看,華意辰。
搞什麼,今晚排著隊找她麻煩嗎。
顏諳接起,剛「餵」了一聲,就聽華意辰氣勢洶洶吼道:「顏諳你怎麼回事?是你說要來玩的,我專門去接你,你最後卻跑了?」
顏諳挑挑眉,她沒說話,放下手機看了眼時間,很好,在她離開遊輪一個小時又十分鐘以後,華意辰終於發現她不見了。
看來遊輪上美女確實多。
她又把手機重新放回到耳邊,搞不定謝席爾,難道還搞不定華意辰嗎:「不好意思啊華大哥,確實是家裡有事,你也看到我打電話了。對了華大哥,我回家遇到我哥,聽我哥說最近宏越又投資了一個新專案,手筆很大,如果成功的話,宏越又能上一個新高度了。」
「華大哥,你好厲害啊,這麼年輕就這麼有能力了。」
電話那邊華意辰沒說話,聽到顏諳的誇獎後,他罕見的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響起他乾巴巴的聲音:「哦,也還好,那個我還有事,先掛了,下次別放我鴿子。」
聽著手機聽筒裡傳來的忙音,顏諳嗤笑一聲,華意辰搞了那麼一個投資還敢到處玩,不知道投資結果出來後,華父會不會氣的不要這個兒子。
華意辰大概也感覺到了這個投資有點懸,所以聽她提起後都不知道說什麼,要是換了以往,早就開始吹牛了。
按照顏黎的原話:「華意辰大概是瘋了,以前還有一幫智囊團給他出謀劃策,他爸在後方坐鎮,宏越還算是穩定發展。現在他爸開始放權,華意辰就急著表現自己,搞了那麼一個投資,我看他是富貴日子過久了想體會一下貧窮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