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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局,這敘舊可算敘過了?”梁飛凡朗聲問,表情陰冷。
秦宋聞言連忙讓開,方亦城大大方方開了門出來,站到他面前,“呵,梁總裁,我可不是單純敘舊來著,本來是想著再續前緣去的呢,不過,小煙拒絕我了,我傷心的很呢。”方亦城靠著車子,打著官腔開著玩笑,笑的人畜無害雲淡風輕。
顧煙輕咬下唇,這丰神俊朗言笑晏晏的出色男子,還是那個寵溺的點她鼻子的方亦城麼?
“那麼,方局死心了沒有呢?”梁飛凡不為所動,“我不保證下次方局再帶走我的女人時,我的手下會不會一時心急找到方老將軍府上去。”
方亦城臉色一沉,父親,還是出手了?他和梁飛凡達成了協議?
梁飛凡看他面色幾變,冷笑了聲,道了別,一把橫抱起還在狀況外的女人走了。
梁飛凡努力壓抑著怒氣,紅酒的後勁十足,她此時醉的不清,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呵,”她還來招惹他,蔥白樣的手指在他黑色的襯衫上來回劃,“飛凡,你穿白色的襯衫好看。”
不理她的胡鬧,喚來傭人給她梳洗,他今天實在太累。
她竟不肯鬆手,賴在他懷裡抓著他的襯衫一個勁的傻笑。梁飛凡疲憊的看著她鬧了一會,嘆了口氣,還是抱她上了樓。
從她的位置看上去,他下巴的線條像雕塑般的俊朗,性感的喉結偶爾上下滑動,結實的胸膛溫暖有力,這個男人,真的是長的很帥呀。
“別鬧!”梁飛凡將她放在沙發上,轉身要去浴室放水。她嘻嘻笑著勾著他脖子,就是不放。他半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滿懷,一向對她沒什麼抵抗力,下身立刻有反應。
梁飛凡對自己的不爭氣很是惱火,卻還是從善如流和她糾纏成一團,又忽然想起了什麼,稍稍用力掰過她的臉,盯著她醉意盎然的眼睛,“說!我是誰?”
顧煙呵呵的笑了起來,“還說我喝醉了,你才醉了呢,醉的連自己名字都忘啦?”
梁飛凡冷哼一聲,知道他是誰就好,要是待會喊錯名字,他難保不會一個錯手掐死她。
醉船
顧煙呵呵的笑了起來,“飛凡,你才醉了呢,連自己名字都忘啦?”
梁飛凡冷哼一聲,知道他是誰就好,要是待會喊錯名字,他難保不會一個錯手掐死她。
82年的紅酒,混合了她的香味,他越吻越深,吻的她的呼吸漸漸不穩,貓咪一樣的嗚咽著。
半扯半抱的吻著,兩隻手被撥到他肩上,顧煙軟軟的靠著他,卻被他不斷微微推開,空出一掌的距離來,迅速的把她衣物剝乾淨。
把她推倒在沙發裡,看她迷楞的表情和赤 裸的身體,梁飛凡的慾望馬上疼痛起來。襯衫的被大手野蠻的扯開,上面的扣子一顆顆滾的到處都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物,翻身覆上她的身體。
大手用力的揉搓著柔軟彈性的雪白,兩指間或夾起嫣紅拉扯,夾雜著疼痛的酥麻感覺讓她伸出手來阻止他的大手,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她嫩白高聳的山峰上,大手再壓下去,反覆用力,她被動的用自己的手愛撫著自己,身體一下子火熱,難耐的扭動著,他磨蹭了幾下,將兩個人的下身擠的更密切,但就是不願進去。
顧煙咬著唇,眼神迷離,這個男人,平時她要什麼給什麼的,就是在床上的時候偏不,總得要她哭著喊著的求了他,才猛的衝進來把她弄的死去活來。
可是兩個人疊加的手下,胸部的揉搓讓她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什麼心高氣傲都不見了,像無數次的求饒一樣,她媚著聲音喊,“飛凡,給我嘛……求求你……好難受……”
看她難耐的樣子,男人眯了眯眼,撤下一隻在她胸上作怪的手,伸了下來,在外部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