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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男隊員聽她這樣講，笑出聲。

褚霞說：&ldo;行了，該幹嘛幹嘛吧。&rdo;

&ldo;那教練……?&rdo;張閱微站在原地不動。

&ldo;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rdo;褚霞說，&ldo;要不你來當教練?&rdo;

……

階段訓練結束時，隊員們兩兩分組互相按摩放鬆。棠雪和張閱微分到一組，棠雪趴在地上，張閱微故意用力‐‐

&ldo;啊!&rdo;棠雪慘叫出聲。

褚霞往她們這邊看了一眼，張閱微便放鬆力道，過一會兒故技重施。

棠雪喘著氣說：&ldo;我問你，你們是不是都不太喜歡我啊?&rdo;

&ldo;你覺得呢。&rdo;張閱微的語氣不太友好。

&ldo;我覺得，我還挺有人格魅力的。&rdo;棠雪說道。

張閱微翻了個白眼。

&ldo;你們不喜歡我，不就是因為我滑得慢嗎，&rdo;棠雪在那自說自話，也不管張閱微回不回應，她說，&ldo;我告訴你，我雖然現在成績差，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們所有人，到時候你們都得給我當小馬仔。&rdo;

張閱微本來都不想理她，可是被她囂張的態度氣得不輕，於是鄙夷道：&ldo;你以為你是誰?你能進速滑隊還不是靠著黎語冰?&rdo;

&ldo;那是因為黎語冰他慧眼識人，單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比你們層次都高，你不服不行。&rdo;

張閱微從棠雪這裡學到了一個道理：不要跟無恥的人鬥嘴，因為她可以用無恥打敗你，而你不能。

張閱微給棠雪按完，倆人該換位置了。棠雪從地上爬起來，興奮地搓手：&ldo;來吧寶貝兒!&rdo;

張閱微：&ldo;……&rdo;

這神經病一臉狂熱的樣子還挺可怕的。

棠雪對張閱微做的事不過是以牙還牙，但這在張閱微看來已經算大逆不道了。她沒想到棠雪一個小新人真的敢這樣對她。

&ldo;我看你是不想混了。&rdo;張閱微說。

&ldo;讓你知道什麼叫大力出奇蹟。&rdo;

&ldo;……&rdo;張閱微想捶死她。

……

黎語冰早出來一會兒，溜溜達達地去速滑館找棠雪。

走進速滑館，他在入口處看到褚霞。隊員們做肌肉放鬆，褚霞也不盯著他們了，低頭在看手機。

黎語冰走過去，說：&ldo;褚教練。&rdo;

褚霞抬頭，見是黎語冰，&ldo;嗯&rdo;了一聲。

&ldo;怎麼樣?&rdo;黎語冰問，目光看著棠雪的方向。

&ldo;挺好，&rdo;褚霞說耳聽著張閱微的慘叫聲，點頭說，&ldo;成績最差，還能一天天的作天作地，龍精虎猛，你還別說，小姑娘精氣神兒真不錯。&rdo;

黎語冰把這話仔細品了品，有點不確定地問：&ldo;您這是在誇她吧?&rdo;

不過，用龍精虎猛這種成語形容小姑娘，也是神奇，褚教練的語文課一定是體育老師代課的。

褚教練沉思半晌，突然說：&ldo;我不建議你們現在談戀愛。&rdo;

黎語冰低頭看著地面，&ldo;其實我們沒有談。&rdo;

&ldo;哦?那好，我明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