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她這樣好,即便他沒有錢,即便他只是大街上一名乞丐,對她來說,他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她緊緊圈住寒虞的脖子,抬起頭來,剛要在他的面頰上,再親一口,起身之時,卻恰好見他散去了滿面的陰霾,整張臉,便如冰雪初融的湖面般溫柔、和煦。
他緩緩舒展開緊蹙的眉心,勾起唇角,卻並不衝著她,而是一瞬不瞬地望著窗外的漫天枯葉,微微一笑:“我知道,我只綁你一生一世,決不牽連你來生來世。”
白綾聽到他這樣說,心中頓時像扎進了千百根銀針,隱隱刺痛,她在他懷裡跪直了身子,在他唇上使勁親了兩口,摟緊他的脖子,輕聲嘀咕了一句:“別這麼說”,跟著便要把身上的披風、連同披風裡的銀票一起脫下來,還給他,他卻伸手一推,將她往前推開幾步,未等她開口質疑,就從懷裡摸出了一隻眉筆,眯著眼睛,專心致志給她畫起了眉。
雲殤掀開車簾之時,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讓他既訝異,又驚豔的場景。
白綾滿面紅暈,兩隻水媚勾魂的桃花眼,直勾勾盯著為她畫眉的寒虞,她生來嫵媚,旁人第一眼見到她,總會將她誤當成青樓女子,還是那種久經風塵,極會撩人的花魁名妓,她自己卻渾然不知,只道別人驚豔、愛慕的眼光都是望著她身邊的寒虞。
寒虞雖然俊美,甚至堪稱傾國,但他畢竟是個男人,而這世界上,男人,更多的,畢竟是喜好女色。
她恰恰是最容易招男人覬覦,最嫵媚、最婀娜的那種女人。
她天生一對妖嬈多情的桃花眼,無論看著誰,裡面都是淺笑盈盈,風情萬種。
她生來兩片粉紅嬌豔的櫻唇,春夏秋冬,不分季節,從不會幹澀,皸裂,永遠都紅潤潮溼,引人垂涎。
她一頭長髮,瀑布般披散在她瘦削、柔美的肩頭,直達她不盈一握,仿若無骨的水蛇腰。
她的兩隻腳掌,更是白皙無暇,豆腐般粉嫩,水潤,任何人見到她光著腳丫子,趴在別人懷裡撒嬌的樣子,都會恨不能將她從那人懷中奪來,緊緊鎖在自己懷裡。
也正是因為如此,無論是誰,見到她的容貌,聽到她甜膩綿軟的嗓音,都會在心裡認定,她必定是一個水性楊花,極容易見異思遷的女子。
李雲殤,也不例外。
自打他第一眼在酒樓看到白綾,他就從心底認定,她定然是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被他俘獲的輕浮女子。
豈料她同他相處了那麼多天,她只看著他口袋裡的錢,連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他把她帶進府裡,本想設宴款待她,順便將她留下,共赴巫山雲雨,不料她卻趁著他進內室懲罰奴僕,翻牆逃走,又泡進了賭館。
這麼多些天來,他從未在她眼中看到動心,動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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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占星座
吃醋的病弱受(本章三更,已補完)
白綾坐在馬車裡,開開心心吃著手裡的酥糖、蜜餞,她等了又等,可插在她枕頭邊的這炷沉香,燒得不是一般的慢,她心生疑惑,不由伸手摸了摸沉香的底部,她不過捏了那香兩三把,便雙眉一擰,刷地一下板起了整張臉。
這哪裡是什麼沉香?分明是個假貨,她雖然摸不出它到底是什麼,但它又硬又黑,燒起來又慢,決不是虞王府平日裡點的沉香。
寒虞,他丟下她一個人,又跑到哪去了?
她想起他又不見了,心裡不禁又酸又疼,又是著急,她開啟包袱,抓了件衣服,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身子,披上大衣,掰下車頂的夜明珠,頭也不回便鑽進了寒虞方才消失的密林裡。
“夫君……夫君……”
她一路走,一路喊,只覺得面前的道路,越來越寬,越來越亮堂,她不過摸索著,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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