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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哥,我說的沒錯吧?對付這兩人,色誘壓根就不管用,只能從他們傾心的那名女子身上下手……”
他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前的貌美女子,回過頭來,冷冷掃了他一眼,一伸手,竟將穿在身上,馨香飄逸的白色紗衣一把撕下。
覆蓋在單薄白衣下的身體,哪裡是名女子?分明是個膚白體健,肌理分明的男人。
那男人扯下了身上的女裝,接過身後那名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遞給他的衣服,覆在身上,冷聲一句:“入京。”運起輕功,身形嗖地一聲就緊隨寒虞,寒睿之後入了城。
而被那名男子留在身後,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嬌媚男子,見到那名男子換上男裝,閃身入城,長出了一口氣,一臉無奈便緊隨在那男子身後入了城。
姬魅,姬魅,天下之大,竟無人知曉,姬與魅一母同胞,雙生而棲,竟是兩名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男人。
“寒虞……寒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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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占星座
是她不好,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她的錯。
寒睿,我喜歡你
“不是他的錯,寒虞,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強逼他親我的,因為我……”
白綾拉著寒虞的衣袖,急急想向他解釋,她並沒有和寒睿做什麼,她只不過一時氣昏了頭,強壓著寒睿親了自己幾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抬頭之時,並未見到寒虞震怒的容顏,更沒見他抬手打她,卻只見他轉過身去,往前幾步,拉住門把,嘩啦一聲就拉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寒睿雪白的身影,夾雜著一股馨人的紫檀木香味,飄然而入,轉瞬之間,就竄到了白綾面前。
“怎麼樣?你冷不冷,他有沒有打你?你別哭,一會我去和他解釋,他不會怪你的,你千萬不要怕,也別哭……”
說來也怪,她本想和寒虞好好解釋的,但她一見到寒睿,她一看到他那張滿頭大汗,焦急蒼白的臉,她不知不覺,就將站在門外的寒虞忘了。
“我沒有怕,你才在怕。”
她依偎在寒睿懷裡,吸著鼻子嘟囔了一句:“我沒有怕,你才在怕。”,他立即抬手輕輕刮過了她的鼻尖:“胡說,我有什麼好怕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我寒睿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天塌了下來,我比你高一個頭,在我被壓死之前,我一定先刨個坑把你藏起來,所以,你也別怕,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他一邊說,一邊匆匆忙忙就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小心翼翼覆在了她身上。
她被他輕手輕腳抱在懷裡,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只要她需要他,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面前。
只有他,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無論她對他做了什麼,他都不會打她,不會罵她,他甚至從來沒有板起臉來看過她。
他只要和她在一起,臉上就永遠是笑眯眯的;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心裡就永遠是暖融融,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
寒睿……寒睿……
其實,她打從一開始,就從沒想過要嫁給寒虞。
其實,她打從一開始,就更喜歡和寒睿在一起。
回覆
愛上占星座
只有寒睿,會讓她覺得,心裡無論何時都是快快樂樂,輕輕鬆鬆,無論自己做錯了什麼,都不用害怕,不必擔心。
他不會像寒虞,老是板著臉看她,好象她欠了他幾千幾萬兩銀子,他更不會像她的爹孃,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動不動就罰她進地下室。
她永遠也忘不了,她一個人被關在地下,沒吃沒喝,幾乎餓死的時候,是他,每次都是寒睿,偷偷摸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