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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熟能生巧,有了第一回,裴明澤第二回也愈發熟練了。
裴明澤丟開書冊,手探進她身下,輕輕地揉捏著,方才的濕潤還在,裴明澤抬起頭來,問:「這樣,你會舒服麼?」
沈婠輕咳一聲,小聲地道:「也許再上一點點會好一些……」
「這裡?」
「咳,嗯。」
裴明澤眼裡有了笑意,用力地賣弄起來。果不其然,不一會,婠婠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嘴裡也情不自禁發出動聽的嬌吟。
直到她渾身軟綿綿地趴在自己身上時,裴明澤方將自己的灼熱送進她的窄緊裡。
這一回,裴明澤一上一下的,也不知弄了多久,直讓沈婠出聲求饒。
裴明澤心滿意足地粗喘了數聲,抱著沈婠緩緩地躺下。
喜房裡,滿是旖旎。
兩人歡愛過後,靜靜相擁了小半個時辰。之後裴明澤喚了霜雪備了浴桶與熱水。丫環們在外間準備沐浴的熱水時,沈婠紅著張臉躺在裡間的榻上。
她此刻還是渾身乏力的,恆之正攬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而外間與裡間僅有一雙面屏風相隔。
雖說身上有錦被蓋著,但一想到錦被之下的自己,連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輕羽悄悄地往裡邊一望……想到這裡,沈婠頓覺兩頰變得熱辣辣的。
浴桶裡的熱水備好後,霜雪與輕羽方退了出去。
裴明澤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還有力氣?若無的話,便讓為夫抱你去沐浴。」
沈婠推了推裴明澤,「我有力氣,誰說我沒有力氣的。我自己走過去便好。」沈婠從榻上坐起,腳尖剛碰地,便覺兩腿間酥軟酥軟的,微微有些不適。
沈婠又嗔了裴明澤一眼,「都是恆之不好,剛剛這麼……用力。」
方才她都覺得自己要快暈厥過去了,下面又痛又癢的,可是……痛著痛著那種感覺卻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後,她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圖》。
裴明澤順著沈婠的視線一望,也不禁有幾分窘迫,他傾前身子,擋住了沈婠的視線。「本是記不住的,但經過方才那兩次,剩下的花圖我都記在腦子裡。下回也無需看這書了。」
沈婠說:「難得有你記不住的東西。」
裴明澤下了榻,直接橫抱起沈婠來,「現在記住了,每一張圖都記得一清二楚。今夜……」
沈婠勾住裴明澤的脖頸,小聲道:「明夜再來吧。」
裴明澤瞧著沈婠滿臉通紅的模樣,也知她初經人事,難免會有些不習慣。他溫聲道:「無妨,待你習慣了再來。來日方長,我們的日子還長著。」
沈婠彎眉一笑,湊前去輕輕地啄了下裴明澤的唇。
「嗯。」
沈婠與裴明澤在用早膳時,一陌生男子前來與裴明澤行了一禮。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禮。裴明澤道:「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與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喚作秦故。」
沈婠微微頷首。
裴明澤問:「可有裴淵的訊息了?」
秦故回道:「回王爺的話,昨夜密道里突然失火,燒了整整一個時辰之久。火撲滅後,屬下找到了一具燒焦的屍首,身形與裴淵相似。只是暫時不能確定是否就是裴淵本人。」
沈婠蹙了眉頭,問:「失火?怎麼會好端端就失火了?」
「回王妃的話,經屬下推斷,估摸是裴淵想要以火逼退侍衛,不曾想到卻是把自己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