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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和楚澤回到了那個客廳,林諾還是那個姿勢躺在地上,楚澤一臉厭惡地看了一眼,倒是易行過去拍了拍楚澤的肩膀“你可別把他一刀宰了,我沒錢給你請律師。”說著笑著走到林諾身邊蹲下,仔細看著他那張臉,實在看不出什麼,撇撇嘴,心裡還是很不甘。
“你好像很不滿我讓你回來啊?”楚澤看著易行的表情說道。
“當然了,差一點說不定就可以看見原形了?”
“差一點?那麼確定?”
“在最原始的血腥狀態下,靈魂最本質的東西會暴漏的。”楚澤說著,心裡卻晃過一些東西。
“那也太血腥了吧。”楚澤皺著眉,鼻子裡似乎還有那股血腥味。
“拜託,我這專業,那種屍體還是能承受的,上回賀鼎乾的才變態。”說著又抓起林諾的手開始看起來。
“別看了,去那東西。”楚澤看著易行犯職業病的樣子,無奈地催到。
“等等,好像能看出點什麼”說著易行把眼睛湊近一點,過了一會,罵道“靠,這麼好的手藝是不是搶飯碗的啊。”說著起身,衝楚澤道“還不快找東西去”
楚澤一聽,張張嘴,看著易行進了林諾的房間,一句話都說不出,只好嘆了口氣,跟著進去。
易行進屋開啟燈,地上全是自己刮下了的白灰,還有兩把刀明晃晃地躺在地上。
易行看看身上已經很髒了,也就不管那麼多了,直接跪坐在地上開始敲那幾塊瓷磚。
楚澤也跟著跪坐在一旁,指著其中一塊“是這個”。易行伸手過去敲了敲,聲音沒什麼變化,疑惑地看著楚澤。
楚澤道“要是有問題我們進來這麼多次早就發現了。”說著低下頭,用指甲撬了撬瓷磚間的縫隙,好像有些鬆動。便拿起地上的一把刀,將刀尖插進縫裡,輕輕撬了撬,瓷磚被弄起了一點,
易行一看趕忙伸手幫著抬起瓷磚。只見瓷磚下面是水泥地,只有一個小小的凹槽是空的,裡面放著一個小小的白瓷瓶子。
楚澤看著笑道“弄成這樣還能聽出什麼。”說著就要伸手去拿那個瓶子,卻被易行攔著。
易行苦笑“我每回遇到這玩意都很倒黴,你讓我做個處理先。”
楚澤看著易行,無奈地收回手,看著易行將一道咒印施在瓶子上,然後小心地拿了出來。
易行在燈光下仔細看著上面的咒印和上次的一樣。“你打算怎麼辦?”楚澤問道。
“當然是淨化這個靈魂,問個明白,說不定真是林涵的魂魄,那就能知道很多事呢。”
“怎麼淨化?”
“普濟寺嘍”
“上回那個就是在那丟的吧。”楚澤一聽是普濟寺,馬上開始反對。卻見易行擺擺手,“放心啦,這次我直接讓主持幫我處理處理,正好問問當年那一家人的事。”
“你是不是還是很想知道,林諾的魂魄倒是是什麼樣子?”
“廢話,一個能從地獄裡跑出來投胎的鬼你不好奇?”
楚澤搖了搖頭,“鬼這種東西我一向敬而遠之。越少越好。”
“所以你註定是一個不合格的天師。”
“正合我意。”說著楚澤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去了客廳。
易行把瓶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也跟著去客廳,看著楚澤正把林諾扶到沙發上,好奇地問道“你要幹嘛?”
楚澤把林諾弄到沙發上,讓他躺好,“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麼下去吧?”
“那你想怎麼樣?”
“至少找個能讓人找見他的地方。”
“拜託,他這個樣子搞不好有是個刑事案件,很容易找到我們身上。”
“那怎麼辦,不能讓他這麼死掉吧。”楚澤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