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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球到底怎麼了?”
伊格德拉修畢竟已經和他一起融合了一段時間了知道是它之後慕龍泉也就沒有再在意緊皺著眉頭關心地詢問一幅頹喪樣子的派普西:“剛才看你非常生氣地的樣子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媽的我們麻煩大了。”
派普西重重地嘆了口氣露出一幅咬牙切齒的表情:“那個女人和她本來怨恨的那個什麼公子在綿苦的夢裡交配了——這下子綿苦的本性就被啟用了不做點什麼的話不但我們這次要賠得很慘這兩個人也會性命不保!”
“到底怎麼回事?來之前不是一切還好好的麼?”慕龍泉嚇了一跳沒想到情況居然會變得這麼嚴重。
派普西嘆了口氣球一樣的肚子也癟了下去。“綿苦是一種生長在三途之河河畔的魔性植物在腐骨之土中紮根以河中的羽沉之水為營養因此具有極強的靈魂魔力它結出的‘纏綿子’陰陽共生樣子可愛以此來引誘河畔徘徊的生魂碰觸進入魂體之後就紮根生長而且有個很奇異的特性陰陽果子之間能互相呼喚令所寄生的魂體以奇異的方式連線起來而且都是一雄一雌這一對雌雄生魂在綿苦的幻境中相愛進而交配纏綿子就藉著這個過程吸取他們的精氣當生魂消耗殆盡的時候也就是一株新的綿苦誕生的時候。”
“自從這個奇異的習性被妖中的研究派現之後綿苦就成為了一種施加詛咒的絕好載體施術者透過自己的血施加一個簡單的咒術就可以控制纏綿子的幻境從而令被詛咒的人無法入睡而且深受幻境中的種種折磨之苦或者瘋狂或者自我了斷——可是現在弄成這樣……唉!”
派普西的講解以一句嘆息作為了結尾“剛才我冷靜下來之後花了點時間整理了一下有關的情報基本上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是怎麼回事?”慕龍泉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即問了一句習慣性地伸手掏煙卻在剛剛點著打火機的時候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大量的綠色絲線緊緊地纏在他的手臂上看起來如同被藤蔓纏繞得奄奄一息的樹幹慕龍泉試著拽了拽伊格德拉修的力量之大令他吃驚自己力量挺不錯的手臂居然分毫也挪動不了如同被固定在了水泥中一樣。
“這種會對你身體造成損傷的不良習慣請立即改正。”小男孩——伊格德拉修的聲音響起另外分出一小縷綠色絲線捲住煙盒數秒鐘之內絞成了米粒一般大小的碎塊紛紛揚揚地灑在樓頂的地面上。
“知道他的麻煩了吧!”派普西咧了一下肚子上那張大嘴算是笑了一下。“它認為自己的使命就是要讓宿主的身體盡善盡美、永世不損所以任何有損身體的事情都會被它強行禁止——我本來想看你的笑話的現在沒這個心情了。”
“噢其實我也早就想戒菸了。”慕龍泉盯著地面上黃白相間的碎末舔了舔嘴唇“現在看來很有成功的希望。”
“你倒想得開。”派普西短暫地笑了起來可惜曇花一現立即又恢復到了那幅無精打采的頹廢樣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對男女都夠小心的了一直互相試探了半年才放了心然後就愛的如膠似漆交配了——”
慕龍泉皺了下眉頭很想提醒派普西應該用‘做*愛’這個詞語它口中的那個動詞實在有點冷酷的感覺。
“——然後就有了這個孩子……唉這個女人家境不好在學校裡也是一直省吃儉用又打工營養不良很嚴重所以週期非常不準按照她的記憶不來的時候都有再加上他們有避孕所以這女人就沒放在心上等察覺異常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做流產了於是她就只好去找那位大少爺而那位只聽了一半就少爺脾氣作以為這個女人處心積慮要用孩子來綁住他頓時拂袖而去——就這麼點芝麻大的事情把我們套進去了——他們兩人在夢裡一見面舊情復燃那位大少爺飽受相思之苦之後耐心也好了很多終於肯聽完解釋瞭然後一場風波消散無形兩人慰籍了相思卻把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