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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將花盆捂在自己的懷裡,抱著她到峰頂的小亭中,搬了一張長琴撥弄琴絃,美妙的樂曲從他手底流瀉而出。
“……”天仙,老幹部一樣的老男人終於有了點生活情、趣。
“你若是喜歡聽琴,我給你彈就是,何必去找別人!”白墨嘴邊溢位輕柔而溫暖的聲音,如冬日的暖陽一般,忽而笑了笑,“我不喜歡白冰,你放他的那張冰床連帶那朵花我都已經扔掉了!”
“……”天仙,那麼珍貴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東西怎麼能給她扔了,為了那朵花她好像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白冰美人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有我就夠了!”白墨滿足地親了親懷中的小花,繼續彈奏下一首曲子,“多希望你能這樣安安靜靜地待在我身邊永遠不離開!”
“……”天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從白墨的身上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感覺,他似乎在往清溟和清淵的方向發展。
天邊殘陽如血,淡紅色的妖月高懸在暗淡的天際,一襲黑色長袍容顏俊雅的男人盤膝坐在軟墊上,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捻著琴絃,嘴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容,對著一株未盛開的花苞自言自語,語氣中皆是柔情與寵溺。
大概被白墨一天三次灌太飽起到效果了,帶著紅暈的清冷月光從窗外射入屋內,驅散了室內的黑暗與冷寂。
一身姿窈窕曼妙的少女在月光下成形,赤、裸著完美的身體,妖豔絕麗的容顏,仿若月色下勾人精魄的妖魅,足以讓任何男人和女人神魂顛倒。
天仙發現她終於能夠行動以及閉眼,有權利拒絕那種汙到不行好像吸收了竟然可恥地還有些舒爽的白色液體,開啟屋內的櫃子看到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她表情微妙地變了變。
仍然記得白墨親手將拿回來的衣物洗乾淨,還一邊問身為一盆花的她喜歡哪件,又仔細地將其烘乾,耐心地疊進衣櫃中,好似那些衣服是他親密的愛人一般。
天仙想到這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前些天她老是因為敏感和而全身打哆嗦,而因為害羞完全沒有任何掩飾的辦法情緒的變化直接透過花朵的顏色傳達出來。作為一朵青澀還未長好的花,白墨還老親她那個難以啟齒的羞恥地方,簡直太不要臉,太流氓,太禽獸了!
天仙臉頰閃過一抹緋色,又強自壓下,將衣衫快速套在身體上,全身都有些懶洋洋的,還有種暖呼呼不想動就像睡一覺的感覺,她果然是被白墨那種羞恥的液體灌太飽了!
天仙的臉立即黑了下來,打了個哈欠扯上被子睡覺,她要找棠隱和燭九那兩個傻爸爸算賬!
等天仙再次醒來,入耳的是震耳欲聾的吼聲,腳下還沒站穩,在她沒搞清楚狀況睜開眼睛時便被甩了出去。
混亂的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巨大的走獸、飛禽出沒以強悍的身體碾壓一大群。
“天妖!”棠隱承受方才那巨大的一擊時整個小山一般的身體被逼得倒退許多丈,方才便覺得頭頂上有什麼東西被甩了出去,當看到那個白色的小小糰子好似還沒清醒被扔進混亂的人妖群戰之中,頓時心下一緊提高聲音喚了一聲。
身前又一道凌厲的劍氣接踵而至,棠隱召喚出死亡綠藤阻擋相比於之前有所減弱和停頓的攻勢,一條白色的長尾飛速伸長將那個被拋到半空才睜開眼睛的小東西捲住。
那隻九尾狐棠隱喚出天妖那兩個字時,白墨手中的劍突然堪堪頓住,原本凌厲的劍勢只劃出一般便硬生生地停止,他的目光凝在那隻被棠隱卷在尾巴上的小東西上,靈魂深處炸開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有興奮,有瘋狂,有失落,有偏執等等,不一而足,更想將他佔為己有。
情緒有些失控,變得好似不是他。天妖這兩個字就如同現在天仙在他心頭佔據的地位,他彷彿陷入了魔怔,為什麼那個少女不叫天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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