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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醒了。&ldo;陽，你有什麼想問的嗎？&rdo;他還沒有開口，她卻先開口。

&ldo;麗雅，間諜，真的這麼危險嗎？&rdo;

向麗雅聽了，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只是閉上眼，似乎是在休息疲勞的雙眼，又似乎在思考。&ldo;是的。所以，陽，和月紅結婚吧！她會對你好的。&rdo;

&ldo;不，不行。&rdo;向陽立即反對。

他的反對，讓她很高興，不過她繼續說道：&ldo;陽，你聽我說。我是間諜，今後還會有這樣的危險。&rdo;

&ldo;我不怕。&rdo;

&ldo;可是這會連累你的父母，你的親友。&rdo;

向陽沉默了，只連累他自己，他並不害怕，可萬一……他想了好久。&ldo;啊！我有辦法了。麗雅，你等我。&rdo;他轉身跑走了。

向陽離開了，房間裡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說話。&ldo;謝謝你！&rdo;是月影，她早來一步，一直躲在衣櫃裡。

&ldo;你不用謝我。我並不是為了你那番話，而是醫生告訴我，這次受傷，讓我失去了生育能力。陽是他們家的獨子，不能沒有孩子。&rdo;

&ldo;向麗雅，我們是一樣的人。為了愛我們的人和我們所愛的人好，我們不能和他們在一起。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那個誓言，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rdo;

月影走了，像個影子一樣，即使親妹妹結婚，也只能躲在黑暗中偷看，而不能正大光明出現的影子。向麗雅張開眼，口中念念有詞。&ldo;舍小家，為大家。&rdo;這個當年讓她為之自豪不已的誓言，現在說出來，卻是那麼的苦澀。

間諜工作和月影一樣，都是影子工作。這工作不僅要舍小家，更要捨去自我。向陽高興的找到王天，向他請求。&ldo;我希望您能讓麗雅退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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