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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勾起了嘴角,謝傾城太大意了,也許她以為在古代做主子的可以隨意仗斃奴婢,但是……“即便籤了死契,契約上的主子是我,她沒到戶部衙門過戶,憑什麼仗斃還在我名下的奴婢?”
只要有人拿著曾柔寫的這張狀紙去衙門,即便不能讓謝傾城入罪,曾柔也有十足的信心剝下謝傾城一層皮。
幾世輪迴,曾柔自身培養出的金手指並沒隨著輪迴而消失,相反她寫古代狀紙時,筆頭子更狠,有理有據,引經據典,讓衙門不敢不結她的狀紙。
曾柔寫完後,撂下毛筆,等到字跡乾涸,摸了摸逸遠的腦袋,“她忘了,十年前後宮中有一位寵極一時的如妃,她仗著帝寵,仗斃了幾個無辜的宮女,後來……皇帝撤去了她的封號,把她打入冷宮。”
至於如妃是不是中了誰的陷阱,曾柔不得而知,但這件事,原主的母親曾經對原主尊尊教導過,不是不能仗斃奴婢,但要讓人挑不出毛病,並且最好一次不要仗斃奴婢太多,想要奴婢的性命也不是隻有仗斃一條路。
原主對這件事的記憶很深,因此曾柔才會設下了全套給謝傾城鑽!
“把狀紙給哭得最兇的婆子,我會幫她們討回給公道。”
謝傾城太狠了,曾柔沒想到她真會將十九個人都仗斃了。
“準備馬車,我即可進宮。”
曾柔正理了一下衣服,事已至此,曾柔絕不能讓謝傾城潑自己一身髒水,調動輿論,謝傾城差得遠了!
二皇子的書房,二皇子小心的將顯影液塗在喊著花香的書信上,“相思相望不想親,天為誰春?傾城……爺……”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古代卷
二皇子想不通;曾柔怎麼敢在此時進宮。
已婚的女子不都是應該以夫為天,以子為命嗎?
曾柔有夫;有子;她怎麼敢掀開蓋子?二皇子被皇上責怪;失了聖心,她的兒子不也沒了前程?
即便曾柔不為二皇子考慮;還能無視兒子逸遠?
她的心腸倒是挺狠的!
雖然曾柔曾經說過會進宮,可二皇子把她這句話當作耳邊風,因此並沒限制曾柔的自由,此時縱馬狂奔的二皇子心裡止不住的後悔;二皇子最近幾日在書房忙碌著;不進入後宅享樂美人,並非是因為惦記謝傾城。
最近皇帝有心封諸子為王;冊封皇子的下一步便是冊封太子。
誰為王?誰為太子,已經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候了,此時二皇子容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池。
萬一父皇曉得他內惟不修,惦記著安寧王妃,二皇子還做太子?
因此,他快馬加鞭的趕去皇宮,奢望曾柔能理智一點,莫要將天捅出個窟窿。
曾柔坐在馬車裡,小桃在一旁侍奉,她見二皇子妃淡定,冷靜的面容,焦躁的心逐漸鎮定下來,給曾柔遞上溫茶時,輕聲問道:“您讓她們狀告安寧王妃,安寧王豈會眼看著?太后娘娘很心疼安寧王的。”
“我曉得。”
曾柔緩慢的寬茶,杯中的茶水裡映出她唇邊的笑容,“太后娘娘很疼早逝的小兒子!如果太后娘娘不在意安寧王,我也不會在此時進宮。”
太后越是在意小兒子唯一的兒子安寧王,皇上那邊越是吃味兒。
當今皇上一直很遵從太后娘娘,幾次說沒有太后娘娘的迴護,他坐不穩皇位,以前權臣當道時,他們母子尚且能同心協力,權臣已除,皇帝是個掌控**很強的帝王,他怎能容忍太后娘娘干涉朝政?
皇位,可以讓多少母子反目成仇?
太后娘娘並不想就此安度晚年,她想著試試做最尊貴的女人,可惜她的大兒子皇帝不樂意頭上頂一個太后娘娘,只想將他榮養起來。
安寧王的父親怎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