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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之白充耳不聞扣住他的十指,正吻了吻他的鼻尖往下遊走,察覺他沒有十分抗拒火苗更旺正尋思著做些什麼時,恰好房東在外頭敲門:「顧先生?幹啥嘞?」
【作者有話說】:豬拱…
昨天看了張抬豬圖想到小白如果抓豬…
關於白同學被豬拱了
沈賤賤得知此事:拍照分析上傳家族群引以為戒,嘲笑他嘲笑他,並問他吃不吃火腿。
宋宋吃瓜:稀罕了!豬拱同類了?
程芸:買個熱搜!趕緊買個熱搜!
林洲:……
遠在外地的季同學仔細研究得出結論:這個角度拍得醜了點,去重新拍一張
收到照片的九九:一度拿此做為公司反例
第93章 這是什麼奇怪p
敲門「不速之客」的是房東的妻子。
外頭颳風下雨天又陰又冷馬上要降溫了,山裡人實誠,她看這天氣不對頭特意說是送了自己家釀的葡萄酒給他們暖暖,女人家熱情裹著厚厚的雨衣站在門口大聲說著什麼,韓之白蹙緊眉坐在屋裡又聽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見顧與修關上門。
等門一關上屋裡就安靜多了,他的神色也好看很多。
顧與修正從那頭長櫃中翻出一對乾淨的陶瓷杯,兩個杯子各淺到上半杯小小喝了口,心滿意足,眼睛月牙似的彎起:「甜的。你試試。」
甜?
韓之白眼睛定定看著他,心裡一動,不動聲色低眸用指尖碰了碰杯麵上的花紋,卻問:「這是什麼?」白瓷上長著尾巴那赤色一團,看著像是錦雞,又像是大尾巴的水鳥,怪醜的。
顧與修轉過眼去仔細看了看笑道:「是鴛鴦。」
他點點頭又問:「只有一隻?」
顧與修搖搖頭下意識脫口而出:「鴛鴦哪有一隻…」餘下的話無聲無息收了下去像石子落了水,他眼睜睜看著韓之白取過自己喝過的那隻喝了口說,「是挺甜的。」
顧與修聞言沉默不說話,韓之白那雙狹長的眼眸中分明是帶了笑意,他伸手把兩個杯子靠著併到一起,果真分明是一對水鴛鴦。
「你看,這樣是一對。」他說。那兩個杯麵上的鴛鴦緊緊貼著身子,親密無間。
顧與修別過頭不看他,起身一心一意去疊樟木箱裡的衣服,明明只有兩件的長袖,他疊了足足十幾分鐘,看著是要疊出花。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韓之白追著他問。
沒有回答。
見他真不說話韓之白翻出架子上的小盒找了只湖筆,開始寫信。一筆一劃點納勾折極為認真。
顧與修低著頭把衣角折成直角,半刻後忽然默不作聲抬眼看去坐在桌上那人,韓之白明明背著身卻有突然開口,「我不寫給別人,寫完再看。」
顧與修瞬間有種戳穿了的窘迫,眼睫眨了眨慢慢垂下去:「我也不看。」
「那等晚上再看。」他略微抬起頭不緊不慢道。
「嗯。」
半個小時後再出來時天已經擦黑,晚上五點。今天廚房裡眼下只有兩個人,剛才房東飯做了一半想起羊圈裡即將生產的的母羊一拍大腿丟下鍋鏟急吼吼去接生了,剩下的那口大鐵鍋裡炒到半熟的豆子在蠟燭下那層薄霧熱氣騰騰散開,看著連人都有些不大真切。
顧與修進了屋背著身脫雨衣,低眉順眼,面上在燭光下像是薄薄一層胎玉,他勾起衣角不經意露出明晃晃半截腰凹下去的曲線分明。韓之白沉默著眼眸暗了暗,他挪過眼去看鍋裡噼裡啪啦煮開的豆子,底下火苗燒得木柴摧枯拉朽剩下空膛,卻還是越燒越旺。
顧與修全然未察,他換好衣服上去嘗了嘗鍋裡的豆子發現還沒熟透,「沒熟呢,還得再煮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