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特例(第2/2 頁)
但還是誇道:“看來咱們警隊今年算是撿到寶了!”
……
死者出租屋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廳一衛,而血跡就在大廳裡。
幾天過去,地上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黑色,就像油畫上的塗料,仔細摸上去,還會有明顯的凸起感。
“大廳裡只留下六枚血腳印,已經確定其中兩枚屬於死者,另外四枚應該屬於兇手。”一旁的老周趕緊將之前的勘查結果告訴許北幾人。
現場沒有找到兇器,兇手的指紋和DNA他們也沒有捕捉到,現在看來,這地上的四枚血腳印是最後的突破口了。
許北打量了一下腳印的形狀,示意旁邊的吳宣先拍幾張照片。吳宣作為監控技術科的新人,雖然在影象處理方面連見習的水準都達不到,但好在態度還算認真。目前他已經成為許北認可的第二個工具人了,並且隱隱有超過老司機武立強的趨勢。
待吳宣拍完照片,許北從勘察箱裡拿出卡尺,蹲下身來。
資深級的足跡鑑定還在常人範圍之內,並不會像電影大片裡那樣,眼睛跟掃描器一樣,隨便一掃,就能把腳印主人的年齡、身高、體重甚至是工作內容都顯示出來。
量尺寸的時候,許北也在進行計算。
足跡學在我國其實很早就應用了,比如原始人透過追蹤動物腳印來狩獵或者躲避危險,比如周武王和商紂王在牧野之戰的時候十分重視士兵的步法和姿勢,又比如《莊子秋水》裡的邯鄲學步以及《荀子勸學》裡的“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而到了現代,隨著犯罪分子的反偵查意識越來越強,現場指紋、DNA等直接痕跡物證越來越少,提高現場足跡的發現、分析與鑑定也越來越重要。
“許法醫研究生的時候,做過足跡鑑定方面的專案?”老周見許北很專業的樣子,不由開口問道。
“沒有,我只是本科畢業,不過在大學圖書館學過這方面的知識。”許北繼續在紙上勾勾畫畫。
“自學?!”老周感到內心很受傷,“現在的年輕一代,學習能力都這麼強了嗎?”
不過,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年輕人,才反應過來,許北只是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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