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吻(第2/3 頁)
,烈辣得很,公子可是醉了?”
侯公子情緒不佳,抬掌又要推她下去,宋吟眼疾手快地含住青提,將果肉渡至他口中。
清甜與微苦在口腔中曖昧交纏。
他喉頭一滾,在宋吟微微退開時,鎖住她的後腦吻了上去。
若說方才是蜻蜓點水,如今便算是風雨欲來。少年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循著本能在馨香中掠奪城池。宋吟被吻得發麻,手下不自覺地扯著他的華貴衣襟。
牆外燃起煙花,“嘭”得一聲,令兩人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停下動作,神情愈加陰沉,且帶有一絲疑惑。
不待宋吟開口,侯公子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身後傳來陣陣喝彩聲,卻無人敢上前攪擾。
他將宋吟徑直帶出府邸,金頂馬車已在階下等候。
望著繁重的雕花大門,她竟記不清上回踏出此地是何時,登時心潮澎拜,眼中蓄起了淚。
而登上馬車後,侯公子面上又恢復如常,好似方才渾身散著熱意的人並不是他。
見宋吟眸光閃閃,恐嚇道:“敢哭,就把你扔下去。”
“……”
悲傷的氣氛一掃而光,宋吟厚著臉皮貼過去,熱切地靠上他的肩,“多謝公子,您在錦州的兩個月,奴一定會盡心盡力服侍。”
他不置可否,曲指推開宋吟,似乎不大習慣生人的靠近。
可她身上不曾薰香,氣味清爽,尚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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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居的府宅坐落於城中,馬車晃晃悠悠,需得兩刻鐘。侯公子下意識想取出卷宗翻閱一遍,憶起身側多了宋吟,便又作罷,只是臉色霎時變得不大好看。
宋吟無辜極了,心道如何又惹怒了祖宗。
忽而想到他在席上所言——添個說話的人,於是故態復萌,纏著他的手臂,緊張兮兮地問:“公子,方才你的侍衛當真想砍我的頭麼?”
他輕呵一聲:“出了府,連‘奴’都改了。”
宋吟噎住,心道21世紀的老習慣實在難改,所幸侯公子並無所謂,便繼續道:“公子,奴姓宋,單名一個吟,吟詩作對的吟。”
他不鹹不淡地點點頭:“本公子姓衛,不姓侯。”
臂上力度一鬆,衛辭在宋吟眼中瞧見類似於“你為何不早說”的情緒。他不由失笑,面上卻故作嚴肅。
果然,宋吟很快又湊上來,嬌滴滴地喚道:“衛公子,您是精衛填海的衛,還是生張熟魏的魏?”
“前者。”
衛辭實在冷淡,宋吟也怕言多必失,閒談到此為止。
她掀開車簾一角,略帶好奇地往外看,視線卻被侍衛所騎的高大馬匹擋了個嚴實。於是挪至另一邊,這回瞧見燈火稀稀落落的長街,一看便知並非富饒之地。
宋吟不動聲色地覷一眼衛辭,心道莫非是來查抄王才富這個大貪官?
“公子。”宋吟用尾指勾住他隨意撐在身側的手,“您會把奴的賣身契要過來吧?”
衛辭不喜她黏黏糊糊的做派,當即抽回手,點評道:“聒噪。”
“……”
宋吟在心底揍他兩拳,面上依舊笑得溫柔如水。
也罷也罷,好賴不必委身於王才富,衛辭又生得好,脾氣壞點便壞點,她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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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衛辭一行剛來錦州,卻派僕從提前打理過落腳的府宅。除去門上無匾,內裡竟比宋吟先前居住的地方還要敞亮。
階前立了門童,廊下候著僕婦,還有幾位身材健壯的丫鬟,乍看上去熱鬧非凡。
衛辭掀開車簾瀟灑地踏了下去,眾人彎身行禮:“見過公子。”
宋吟也不指望有人來攙自己,趁著僕從們低垂著頭,提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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