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險(第3/3 頁)
圈套。”
她即便不提,衛辭也已查清了來龍去脈。
來錦州時只帶了一位車伕,宋吟用的乃是後來於當地僱的,是以並非親信。如今車伕身首異處,也算付出了代價,但衛辭無意說與她聽。
宋吟亦憂心衛辭將來不好同李家人交待,卻不敢貿然打聽身份,於是支支吾吾地問:“李……李當真死了?”
“沒有。”
佩劍原是對準了李知應的頭顱,想著宋吟膽子小,往下偏了幾寸。豈料她又噙著淚花求情,衛辭難得耐住火氣,僅斷了李知應一手。
但宋吟仍是嚇得昏了過去,如今,在衛辭眼裡,她稱得上“膽小如鼠”。
要知道,高門深牆之中,女子為了穩固地位,誰人手上不曾沾過鮮血。
他胡亂想著,腿上驀然一重,香香軟軟的身子又黏了上來。宋吟環上他的後頸,壞笑著問:“公子,車伕說我與旁人私奔的時候,你可信了?”
“……”
衛辭嘴硬,“你脾性這般大,且不知禮數,愛成日往府外跑,也就本公子能容得。”
雖說並非誑語,宋吟仍是氣笑了:“好好好,我今日起便學著京中貴女,知禮數懂分寸,搬回我的小院去。”
見她十分熟稔地發作,衛辭一陣恍惚——初見時尚怯聲怯氣的小女子去了何處?
可轉念又想,宋吟若當真膽怯,便也不會迎著他冷淡的目光自薦枕蓆。
他抬手掐住宋吟臉上的軟肉,“嗤”一聲:“我算是領教了,你就是個得寸進尺又喜愛窩裡橫的主兒。”
……
李知應高估了衛辭的品性,亦低估了宋吟在他心中的分量。
莫說衛家二小姐與衛辭並非一母同胞,便是嫡親的,他也不在意婚約不婚約,著實是狂傲到了極點。
偏偏落得如此下場,李知應還需保持緘默,只因衛辭拔劍時放言,道是要即刻擬家書讓衛母攪了這樁親事,且日後回京若有風吹草動,他一概算到李知應頭上。
於是棘手事情將告一段落。
宋吟這廂畢竟年歲輕,又成天喝著補藥,不日便恢復了活蹦亂跳。她纏著衛辭問道:“為何桃紅姐姐還未來府裡見我?”
實則下人回稟過一次,衛辭忙著寫奏摺,忘了聽。
對上宋吟軟綿綿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扯謊:“石竹竟忘了回稟你?興許在忙方家的事,這樣,用完午膳我帶你去欽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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