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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老公還好好的。”他看了一眼緊張得面無血色的小夏,再次探出頭去看外面地戰況。
阮父看來也很意外,抬腳向阮瞻的方向走了兩步。眯著眼睛看那塊粉碎的巨石,“小子,有點道行,打起來有趣得多了。如果你一殺就死,那顆沒勁透了。”
“有本事你就來,我有能耐耗到鬼呲牙的時候。”阮瞻渾身緊繃著。但神態淡然道。月蝕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四十分,那時候往往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俗稱鬼呲牙。
“為什麼要那個時候?哦,那是我練習魔功的關口,原來你真是冒充我地兒子,實際上卻是不懷好意。”
阮瞻心如刀絞,可咬著牙點點頭。現在有包大叔幫他,周圍躲閃的空間較大。還有不少巨石叢立,所以他要激怒父親,讓他在暴怒中使出所有的招數,儘量耗費他的功力,也讓他熟悉父親的招數,這樣在月蝕的一刻,也許可以不進入絕陣而制服父親。不到最後一刻他仍然不想放棄,佈下絕陣只是為迫不得已時才使用地,因為只要進了此陣,他們父子都不用想出來了。
“那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能為。”果然,已經失去理智的父親經不得別人的一點刺激,暴跳如雷,依然是掌分左右,呼的同時施出法術來。
就見他掌心中出現了兩團紅光,眨眼間暴漲到籃球大小,儼然是兩個火球。阮瞻熟悉這手法,知道父親在無意中使出了他們這一派所特有的法術。只是父親的火手印中還夾雜了一絲絲幽綠,顯然是受到惡氣的影響,法力部精純了。但雖然不精純,力量卻無比巨大,在出手後還在越變越大,襲到面前時已經和他地身體差不多大小,遠遠看去,好像火焰要把他吞噬一樣。
阮瞻照樣以轉嫁術應對,只是面對這樣的火手印力量他再也無法單手解決了,因此顧不得防備父親的下一輪攻擊,雙手猛推,把火焰推到了石洞口,燃著了一大蓬野草。
不等他有喘息之機,也不等他看看包大叔那邊戰況如何,在夜梟般的狂笑聲中,父親第二輪和第三輪的打擊接連而來。一團團的火,一個個的藍色電火花,晃得阮瞻眼中再看不到別的東西,雙手左推右擋,把擊到面前的東西紛紛轉撥開去,一時狼狽之極,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還有一塊被掌心雷嘣起的石屑擊中他的前額,登時,他的頭上鮮血長流,擦身而過的火手印也把他的半邊手臂和臉頰灼傷了!
啪的一聲,有一個電火花襲來,其速度之快已經讓阮瞻來不及撥開。情急之下,他就地一滾,雙手上託,把那個掌心雷先撩到半空中,然後迅速爬起跳開,讓那一擊打到地面上,竟然擊出一個兩米方圓的小坑!
“怎麼樣?服了嗎?”阮父連番的攻擊也有些力短,趁著阮瞻還沒站穩時問。
“不服!”被激出了悍勇之氣的阮瞻答道,同時看了一眼遠方的包大叔,見他衣衫散亂,頭髮和鬍子有被燒焦的痕跡,這會兒父親已經停止了攻擊,他卻還在慢慢揮動道法劍,好像晨練的老人在打太極劍,明白他是以劍法佈防御陣,戰鬥不停,劍法就不停,看樣子應該沒有受到大傷,心下放鬆不少。
“不服?那麼我看你怎麼撥開我這一招。”阮父大叫,突然翻轉手掌向下,朝著地面用力一揮。沒有火光,但是碎石地面卻湧動起來,好像下面有波浪推進似的,以阮父所站的地方為軸心,向外驀然擴大,一直擴大到萬里和小夏隱藏的巨石邊緣才突然停止,騰地燃起了火苗。火焰足有兩米多高。
火光照亮了小夏的臉。此刻她雖然沒有看向場地之中,也堵住了耳朵,但打鬥聲一直掩不住地傳來,讓她明白阮瞻地處境又多麼危險。這對她的心臟是巨大的考驗,好幾次她的心臟都差點停跳,現在火光就在面前,她再也忍耐不住,不顧火焰的炙熱。探出身體看向場地中心的阮瞻。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