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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男人雖然罵罵咧咧的很難聽,但到底也沒怎麼為難他,正囉嗦完了要放他走,結果路一寒在旁邊不樂意了,冷嘲熱諷的罵人家“算是什麼東西”“以多欺少”“混蛋”之類。
那些男人是喝醉了可不是耳聾了,一聽路一寒這些廢話那可能繼續冷靜,圍過去就要跟他打一架,把廚師和旁邊的路人驚得臉都白了。
小迪他們發覺“要出事”而著急忙慌攆過去的時候,路一寒已經被其中的一個男人一腳踹在了後心上,正跪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喘氣。
楊謙一看就毛了,不去問路一寒怎麼樣,也不管這是正規的酒吧街而非窮鄉僻野的黑街,怒吼著就衝過去揪住還想繼續毆打路一寒的男人,一拳擂上了他的鼻樑骨。
猙獰血色在圍觀者的驚呼聲中四散濺落,楊謙就跟瘋了似的,直到110接警趕到,三個警察一起上才把打紅了眼珠的他給按倒。
這個時候,連同剛才那位無辜的廚師在內,周圍被牽扯進這場意外鬥毆中的人,起碼得有十幾個,其中包括被楊謙一拳打碎了鼻樑的那位老兄,和另一個原本想偷襲楊謙卻被艾瑞森伸腳絆倒摔下人行道臺階結果摔斷手腕的男人。
而引發這場血戰的路一寒,已經在這場混亂結束前,陷入了休克。
十八到十九章:五一小長假,哥哥弟弟分開走(下)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
第十八章:五一小長假,哥哥弟弟分開走(5)
整整一晚上,楊謙三個人忙的腳不點地口乾舌燥。
因為路一寒至今沒脫離昏迷,楊謙在派出所錄完口供後,就直接去了醫院。
巧合的是,被他打斷了鼻樑的那位所在的病房,就在路一寒樓下。
要不是進進出出都有艾瑞森跟著、幫著,估計楊謙真能衝進去把那個傢伙弄死。
艾瑞森和楊謙外出的時候,小迪就守在醫院裡給路一寒陪床。
醫生、護士來了又走,最終確認他是心臟震盪導致的昏迷,大概得明天早上才能醒。
等楊謙回來,小迪先把醫生的診斷複述了一遍,末了說道:“大夫說,小寒可能會落下後遺症,但具體不太好說。”頓了頓,看看楊謙身後的艾瑞森,又收回視線瞅著面無表情的男人,“你們倆怎樣?口供……”
“算是解決了,”艾瑞森伸手把小迪拽到身邊,好讓他給楊謙空出床邊的位置,“那位被罵的廚師,答應給我們做證。”
小迪張嘴還想再問點兒什麼,回頭看看始終沉默的楊謙,壓低了嗓子說道:“阿森,我們先走吧,明早再來給楊大哥換班。”
艾瑞森點頭說好,又跟楊謙打了招呼,兩人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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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行楷的一場夢做的漫長而凌亂。
先是小時候。
窄小卻明亮的房間,窗戶上掛著半透明的白色紗簾,風一吹,就波浪垂地般的曳動。
眉眼漆黑的男孩子伏在堆滿書籍、資料的桌上,微蹙了眉在草紙上仔細的演算。
桌角擺著一杯橙汁半盤兒麵包片,牆上的小吊扇呼啦呼啦的吹著,薄脆的書頁卷子被刮的發出獵獵的輕響,空氣裡泛著燥熱和果汁的甜香。
房間的彼端,頭髮雪白的老太太正抱著嬰兒一勺勺慢慢的喂著,勺子裡灰濛濛的液體看不清是什麼,聞著倒挺香。
沉浸在題海中的男孩兒偶爾回頭,接觸到他目光的老太太就跟孩子一起笑,一個笑的臉上開滿細細的紋路,一個笑的咧開還沒長牙的小嘴兒,露出裡面貓兒似的小舌頭。
然後整幅畫面以老太太坐著的位置為圓心,開始水波狀向外擴散漫卷,朦朧扭曲的片刻過後,深橘紅的夕陽鋪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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