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見過重色輕友的,沒見過重色扔友的(第1/2 頁)
這裡面可涉及了家庭內鬥,這是這姑娘能問的?是他能聽的?
紀蔚川視線快速的在司默堯身上掃視了一下,這是能對他們這個外人說的?
事實上,紀蔚川高估了自己在司默堯心裡的位置,低估了蘇見月在他心裡的位置。
只見男人視線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身上,輕飄飄的吐出一句,“這裡有外人,不方便,等回去,我跟你慢慢說吧。”
紀蔚川:“……”
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司默堯竟然說,這裡有、外、人!
有外人?
誰是外人?
他?
他在司默堯眼裡是外人?
那姑娘在他眼裡就是內人了?
厚此薄彼也不是這麼用的吧。
見過重色輕友的,可沒見過重色扔友的,這個男人,簡直是喪盡天良,放在古代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司默堯的話,深深地重傷到了紀蔚川,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說拋棄他就拋棄他的司默堯。
氣沖沖的質問:“司默堯,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誰是外人,誰是內人,你小子過分了吧,雖然我對你家那些破事不感興趣,但是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良心何安啊,唉……你去哪啊,你站住,司默堯!我要跟你絕交,你這個白眼狼!”
紀蔚川剛開始還很氣憤的質問司默堯,他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沒想到,人直接連聽都懶得聽,直接示意蘇見月把他推走了。
紀蔚川由開始的質問,到最後的破防,只用了不到一分鐘。
蘇見月推著司默堯回了病房,想了想剛才紀蔚川的行為,她終究是沒忍住好奇,問道:“你那個朋友,是不是腦子不太合適啊,看過醫生嗎?”
司默堯:“……”
她問的很認真,語氣裡面甚至帶著同情,一點都沒有罵人的意思。
司默堯不由得失笑,“他只是性子跳脫,因為家裡面寵的厲害,導致他性格單純,他人不壞,只是喜歡玩。”
蘇見月哦了一聲,然後壓不住好奇,問道:“我以為你交的朋友都是和你志同道合或者商業大佬呢,沒想到你這交友還挺廣泛的哈。”
只差直接了當的說,紀蔚川是個傻子了。
司默堯默了默,然後說道:“他父母和我父母都是朋友,我們又是同一年出生,自然而然玩的好。”
難怪,小時候玩的,長大了甩不掉了。
蘇見月把司默堯推回病房之後,蘇見月便關上了門。
結果轉身,就看到男人從輪椅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了沙發上,順帶倒了兩杯水。
蘇見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詫異的看著他腿上的石膏。
她猜到了他腿受傷是假的,但是沒猜到,他打個石膏,都用的是假的啊。
“你的腿?”
司默堯看了一眼打了石膏的腿,說道:“我讓醫生給我帶了假的,但是洛南會對外宣佈,我半身不遂,需要坐輪椅。”
“是因為最近的傳言嗎?”
哪怕是在住院,蘇見月也聽到了關於司家的傳聞。
好像是司默堯父親的兄弟,不滿意司家歷代掌控權,都落在司家長子手裡,所以在奪權。
各種各樣的版本,她都能聽到。
有說是因為上一輩的愛情,愛而不得的司家人,暗中培養勢力十來年,只為報仇。
也有人說,是因為司默堯的叔叔,其實不是司家老夫人所生,是私生子,私生子不滿意屬於自己的都被搶走了,所以精心製造了這場風暴。
各種各樣的版本,蘇見月每個都聽了個大概。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版本更接近真相,但是司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