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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也只有回去找公主商量。
寶珏聽她一說,自己也愣了:明明只有自己給了他東西,什麼時候反收了他的禮了?哎,看來這溫伶不見自己一面是不會死心了,罷了罷了,去見他一面,把話當面說清楚,儘早絕了他的念頭,對他對自己都是件好事。主意打定,也沒和蕭文知會一聲——生怕他又鬧脾氣,就連自己的兩個貼身小廝也瞞了——擔心他們去通報蕭文,自己跟著韓管家去了別院。
別院雖然是公主的產業之一,寶珏卻是一次也沒來過。比起城裡的大宅子,別院是樸素了些,但大了許多,風景也不錯,移步換影,花香怡人,倒是個休閒度假的好去處。
寶珏看到溫伶的時候,吃了一驚——素面朝天的少年,因為缺少了脂粉的掩飾,而顯的形容憔悴,面色蒼白,與初見面時,一身紅衣、豔光四射的他,竟然判若兩人!
“草民有話要和公主單獨稟告,不知公主可否屏退左右?”溫伶細聲細語地說。
寶珏想了一想,“韓管家,你先下去忙吧,有事本宮再叫你。”既然是和溫伶把事情挑明,有第三者在場,擔心溫伶會下不了臺,所以,寶珏才做了這個決定。
“是。”韓秀娟行了個禮,退了出去,臨到門口,她忽然回頭跟了句,“我就在外頭候著,公主您有事喊一聲就行了。”畢竟不放心公主和溫伶單獨相處,所以,她決定就暫時降級在外面做回“門童”了。
寶珏朝她點點頭,溫伶看韓管家站在門外不肯走,當即過去把兩扇房門一關。
“溫伶,不必這麼防備韓管家,她也是有身份的人,偷聽這種事情,她是不屑去做的,你可別以小人之心,度那君子之腹了!”寶珏笑著說完,看見溫伶一雙鳳眼直直地盯著自己,眼光中似怨帶怒,方才驚覺了自己的口誤。
“咳咳,溫伶,本宮記得不曾拿過你的東西,你和韓管家說本宮拿了你的,到底是什麼?”寶珏清了清嗓子,撇過頭,不敢看溫伶的眼睛,那裡面的東西太複雜,她不想去深究其中的原委,所以她寧願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溫伶輕巧地走了過來,在寶珏的面前盈盈跪下,雙手搭在寶珏的膝蓋上,仰起一張因為蒼白而更加顯得楚楚動人的小臉,“公主……您忘記了麼?……”他顫抖著嘴唇,一雙鳳眼中滾來滾去的都是晶瑩的淚水,“您從小伶這裡拿走的……是小伶的心啊!”眼淚沿著瘦削的兩頰滾落了下來,他把頭埋在公主的膝蓋上,哽咽地說,“您……您把小伶的心帶走了……小伶離開了您……就真的活不了了……”
“溫伶……你……你這是……何必呢……”寶珏嘆息著,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少年,“你應該知道,我和駙馬伕妻情深……我對你只有同情,並沒有那個意思的……”
“小伶不信!公主這是在自欺欺人!”溫伶抬起臉,淚水沿著面頰滾落,哭泣的少年顫抖著紅唇,堅定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小伶知道,公主是喜歡小伶的……那日,小伶說要尋死的時候,公主說過,小伶若是死了,公主會心疼的……”
“那是因為當時的你,讓我想到了苓瓏——我剛娶過門卻英年早逝的二房小爺!”寶珏狠心地打斷了他的話,“我就是因為他,才會對受傷的你心存憐憫。溫伶,我只是同情你!”
溫伶愣了一下,隨即急急地抓住寶珏的手:“那麼這次呢?這次公主您看見我昏倒在大街上,不是還特意命人把我送到這個別院來嗎?這不是喜歡是什麼?您大可以把我扔在那裡不管的啊!我知道,我知道您是捨不得我受苦,您……”他的樣子,與其說是想說服公主,更象是在說服他自己,因為緊張和激動,他忘記了使用在公主面前謙卑的自稱,而直接用了“我”。
“溫伶,我想你是誤會了,”寶珏冷冷地掙脫了他的手,側過臉,不敢去看溫伶期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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