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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形狀卻極為好看。扇形內雙褶皺頗深，到眼尾處向兩側揚出，垂眼時能看到那長長的睫毛撲扇，偶爾能產生出幾分溫柔幻覺。

好看是好看的。

就還是，挺可惜的。

許霽深見程願安正盯著自己出神，他那雙幽黑的眼眸也沉靜回望過去，淡聲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第三章 我截圖了

「沒有。」

程願安一個激靈，趕忙收回目光，耳根漸漸有些發熱。

對著張好看的臉，就是容易大意。

許霽深默了幾秒再度開口:「程醫生不會是介意之前在門診的事？」

他不提還好，一提程願安的尷尬癌又犯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多謝程醫生關心，我很健康。」

許霽深突然一本正經的解釋。

「什麼？」

「是去談工作。」

「……」

「我就當你沒說過。」

「……」

「你之前說的話，我也當沒聽過。程醫生大可不必因為這個影響你的選擇。」

面對許霽深的坦然，程願安咬著牙否認：「沒有……我沒在想那個……」

許霽深也不糾結，「那就好。」

「不過，我想問問……」程願安猶豫片刻，問：「如果要把安禾和明仁相比，安禾的優勢在哪裡？」

許霽深早從秦川那聽說，明仁的林澈和程願安是南濱醫科大的同學，兩人私交甚好。在程願安從南濱人民醫院離職後，林澈就極力推薦她進入明仁。

而不管是安禾與明仁還是他與林澈間的競爭，他從來都不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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