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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那個女人,他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
不用再遭受人家的嫌棄和白眼,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為什麼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麼的樣子。
等等,他該不是得了什麼被迫害妄想症了吧?
這樣想著,他禁不住身體一抖,端起面前的酒一股腦的喝下去。
放下酒杯,盛子煜又招呼侍應生過來開了下一瓶酒,狀似無意的岔開話題,&ldo;我聽說付敏慧受傷了?&rdo;
陸淮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嗯了一聲。
&ldo;她這是又受了什麼刺激?&rdo;
&ldo;她受沒受刺激不重要,&rdo;男人頓了頓,嗓音低沉而緩慢,像撥動在大提琴上的音階那般,&ldo;反正都是假象。&rdo;
&ldo;假象?你的意思是她在演戲?&rdo;
&ldo;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除了掩人耳目好像找不到更好的能說的通的理由了。&rdo;
盛子煜一臉凝重,隨後咂了咂舌,&ldo;真沒想到付敏慧竟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連割腕自殺這招都想的出來。&rdo;
陸淮沒有接話,眸子深的能滴出墨來。
二樓包廂,楊自珩正跟幾位許久未見的老友敘舊,只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就碰見一位意想不到的&ldo;老熟人&rdo;。
他頓了頓腳下行走的步伐,看著迎面走來的男人,微微抿唇。
陸淮看見他,面色如常,爾後從容不迫的在他面前站定。
四目相對,一股濃重的硝煙一觸即發。
空氣裡盤旋著強烈的壓抑感,楊自珩勾唇笑笑,&ldo;陸教授,好久不見。&rdo;
男人也是揣著褲袋,謙和一笑,&ldo;是挺久不見了,楊少尉近日可好?&rdo;
&ldo;託你的福,最近過得非常充實。&rdo;
&ldo;是嗎?&rdo;陸淮眺眸淡笑,&ldo;如此便好。&rdo;
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落在楊自珩的耳朵裡甚是刺耳。
後者繃緊下顎,攥了攥垂在兩側的手,走到陸淮身邊低聲質問,&ldo;鄭明渤在哪裡?&rdo;
男人側眸掃他一眼,&ldo;楊少尉幾時開始關心起這等子瑣碎事情來了?&rdo;
&ldo;你只需要回答我,他是死還是活。&rdo;
&ldo;如果我說他死了呢?&rdo;陸淮反問。
&ldo;他要是死了,那你就給他陪葬吧,&rdo;楊自珩聲線清冷的說,&ldo;我追查了大半年的案子,人若是真的死在你手上了,等於我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到那時我怕我真忍不住會殺了你。&rdo;
男人無所畏懼的笑了笑,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道,&ldo;那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心軟只要了他兩隻手才讓他撿回他的一條狗命呢?&rdo;
聽著他的話,楊自珩蹙緊的眉頭終於有所鬆動,起碼到現在他可以確定,鄭明渤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費了那麼大的勁去追查當年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查到鄭明渤的頭上,如果他真的死了,再想從別的當面入手調查這樁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晃神間,面前的男人幽幽的開了口,&ldo;我以為依你的性格,要是知道鄭明渤是當年那件案子的真正元兇,會想都不帶想的做了他。&rdo; 楊自珩面不改色的笑了,&ldo;以鄭明渤的腦子,是絕對想不出這麼龐大的計劃,如果我真的做了他,只怕那些與他同流合汙的人會按耐不住,陸教授可別忘了,我現在也是有家的人。&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