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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
「不……我不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嗚……」
如果真田簡單地給他一個巴掌,切原尚且不會如此失態。但此刻,奈奈子託著他的下巴,他不敢反抗,只能看著她閃爍著寒意和質問的眼睛,反而愧疚難過地哭了起來。
「不要向我道歉,你又沒打我。」
「對不起……唔。」切原記起不能道歉,又緊閉上了嘴,但眼淚撲簌簌落下來,彷彿有很多話想說。
奈奈子居高臨下看著他,收回手,拿手帕擦了擦手指。
她抱臂看向「三巨頭」挑眉道:
「你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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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旁邊一個國二的男生語氣不善:「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敢這樣跟部長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你對情況有所瞭解嗎?如果切原赤也在比賽場地上把對手打傷了,是誰承擔責任?」柳生奈奈子一點也不慣著他,她目光不善地看向那個男生:「你要代他受罰嗎?水本大輔,你能為立海大禁賽負責任嗎?」
水本大輔沒想到奈奈子叫得上來他的名字,愣了一下,沒接上話。
真田沉聲道:「我會親自管教他,還請柳生桑不要插手網球部訓練。」
柳生奈奈子涼涼問道:「拿什麼管教?拿巴掌嗎?」
她慢慢走近三個人,再一次問道:「你是要讓切原為毫無意識時的行為負責嗎?」
真田弦一郎皺眉,他印象中的柳生奈奈子能不管事就不管事,像她這樣因為自己哥哥受傷就咄咄逼人、插手網球部的訓練並且公開叫板——是私慾大於規矩的行為,他非常不認同。他義正言辭:「人當然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無論清醒與否。」
柳生奈奈子冷笑:「你在逃避自己管教隊員的責任,真田弦一郎,你只會把切原引向偏激的道路,直到他被網球部耗空。」
柳生奈奈子嚴肅地看向幸村精市,沉聲問:「我最後問一遍,你跟真田是一個態度嗎?」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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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看網球王子時,原著中的人物塑造和後續行為讓她有種割裂感。比如真田在原著中是那樣一個前期強硬孤高,教訓起隊員來根本不顧人家自尊的人物,後來發現人家是個三好學生,整個人正義感爆棚——正義的人會因為一次比賽失利,讓情同戰友的朋友在眾目睽睽下挨巴掌嗎?
比如跡部最開始是一個調戲小姑娘的惡少,後來竟然變成了驕傲又不屑於使陰私手段的高潔貴族——優雅的貴族會仗勢欺人,欺負小姑娘嗎?
比如小切原最開始把不動峰的隊長打得傷痕累累,言談舉止簡直毫無教養,後來一看,竟然是個衝動又被前輩欺負的小甜甜——奈奈子都不知從何吐槽,下次讓她看到切原從嘴裡吐出一個髒字,她非揪掉小海帶的耳朵!
這種割裂感和今天幸村兩人制止柳的行為給了她很大的危機感——這些人物到底是怎樣的人?他們真的是表面上友好、勤奮、為目標奮鬥的樣子嗎?還是原著中冷硬暴力、為勝利不擇手段的的大反派呢?
——她此刻還坐在這裡,一是一年以來對於這些人的熟悉,二是想幫幫切原赤也,三是——
不論網球部其他人是怎麼樣的,她相信哥哥。
她至少相信哥哥的眼光。
會議室裡,網球部說得上話的人都在長桌旁落座。
「我簡單講了。」柳生奈奈子手肘支在桌子上,「我認為切原的狀況是一種疾病,而非一種變強的手段。」
「疾病?!」
會議室中的人們不可置信,毛利壽三郎面色嚴肅:「柳生桑,我知道你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