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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隨口嗯了一聲應付上。
阿梟的臉變成了一個沒蒸熟的菜包子,又皺又綠,把陸棠鳶摩挲木壁的手給攥回來,捂到自己心口,“是那個男的不或缺,還是我不或缺!”
王誠撲哧一聲,嘬著嘴仰頭來回環視馬車頂,“也不知道誰是傻子,那叫不、可、或、缺。”
陸棠鳶頭大,不知道該訓斥傻子,還是訓斥跟傻子比聰明的呆子。
但當務之急是先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屬下面前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他不想用任何與阿梟之間的親密行為,讓王誠和落月想起樹洞下的所見所聞,他丟不起這人。
可是阿梟不肯。
阿梟的力氣就擺在那裡,他不肯的是,陸棠鳶也無法左右。
陸棠鳶感覺臉熱,“你把手鬆開。”
菜包子阿梟不依,把陸棠鳶的一雙手抓得死緊,彷彿鬆開一點,陸棠鳶就要屬於別人,“你說,他和我誰更重要,你明明說我才是攻打北疆最重要的,為什麼還要帶他一起!為什麼心疼他危險!”
陸棠鳶的指骨都被阿梟攥得擠在一起,傳來一陣陣鈍痛,他想不通怎麼有人當工具還要爭搶個第一第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兩房小妾在爭寵。
其實這事,如若只有他和阿梟在場,也好解釋。
心情好了,就哄哄阿梟說他最重要,最離不開他,可落月王誠在側,他說不出口。
心情不好就實話實話,說帶宋循走只是因為找個趕馬車的苦力,剛才那些不捨不忍都是他裝的,可宋循也在一簾之外,他不能說。
他嘗試周旋,“阿梟,我太累了,等回到皇宮再說,你懂事些,讓我小睡一會兒。”
這招拖延他用了太多次,對阿梟早就不管用了,阿梟要是打定了主意計較,他逃不過,“不聽不聽,你又騙子騙人,回皇宮你要救皇帝,救完你要重新出徵,更累更沒空,我要是等到那時候再問,你更有理由說我不懂事了。”
聽著外面駕馬策鞭的聲音,阿梟越說越委屈,雖然他自信宋循打不過他,但是當下,宋循確實比他更有用。
他的眼淚總是能輕易堆積,晨露似的綴在名為睫毛的葉片上,“你不說就是他更重要了?你要跟他親親抱抱——”
“啪”得一聲,陸棠鳶情急之下用一巴掌把這張嘴給閉上了,阿梟顯然是搞錯了邏輯關係。
阿梟現在知道自己很有用,有用到陸棠鳶願意以身交換,所以現在宋循也很有用,他就覺得陸棠鳶也會和宋循親密交流。
他的邏輯就是這麼簡單,不懂得其中彎繞,卻把本來只有無奈的陸棠鳶,弄得憤怒不已,“你把我當什麼?”
當他是那些青樓妓子嗎?收服人心就只有身體可用?他陸棠鳶領軍打仗的時候,有多少人因他的功績心悅誠服,他都不惜的拿來炫耀。
要不是阿梟這傻子什麼功名利祿都不認,只認他這一張寫滿了虛偽的臉,只認他這一具滿是醜陋傷疤的軀體,他犯得著寬衣解帶?
他也知道,阿梟只是傻,並沒有真的在用言語辱沒他,可用身體交換忠誠的丟人事,一直是他無法接納自己的雷區,阿梟如此措辭,他就是很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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