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5 頁)
六月的天氣,但是顧煜城的聲音卻讓安以若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她遲疑了幾秒,終究什麼也沒說,開了車門,從包了拿出傘出去了。
不等她站定,顧煜城的車就開走了,濺起的水花四散。
安以若愣在原地好久,看著顧煜城的車在逐漸在她視線中隱退。她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安慰自己以愛的名義來完成這場儀式,接受悲傷,容納疼痛。
很多時候,愛就是這樣——身不由己,又無能為力。
到家的時候,林牧之果然沒回來。
手裡打包的粥還是溫熱的。安以若看了牆上的掛鐘,算著時間,把還留著餘溫的粥換了保溫杯裝著,好讓林牧之晚點回來的時候吃。
想起粥鋪出來的時候見著傅琦,她的心裡的疑惑逐漸的變大——沒道理傅琦回來,林牧之的飛機卻晚點啊?可如果他是處理私事去的,他就更沒道理瞞著她了,他們本來就是互不干涉的。越想著,心裡越發覺得奇怪。——也許真是她看錯了也不一定。
看看外面的風雨天氣,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擔心的。 手機在手中轉了幾圈,她還是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給林牧之打個電話。
她調出他的通訊錄,怔怔地看著那串數字,不長,但是她始終都沒記住。
她按下撥號鍵,良久,聽筒裡只是優雅禮貌的女聲告知電話佔線。看了時間不早,索性也不再打了,收拾了東西洗漱睡覺。
花了好長時間才睡著,可是依舊不安生。睡夢中總是關於回憶的場景和片段,身處迷霧中一般,可是似乎卻又清晰的聽見顧煜城的聲音: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等你愛我,永不會離去。
她拼命的想靠近,可是卻似乎被什麼拉著回來。
渾渾噩噩間,安以若似乎覺得身邊脖子耳邊盡是極麻極癢的感覺,像什麼東西滑過,惹人戰慄。
她睡眼惺忪,半開半眯著看清正在她身上作怪的林牧之,似乎也已經洗漱好了,換了乾淨的睡衣。
“做什麼夢了,迷迷糊糊的囈語。”雖然問他,嘴卻剝奪了她說話的機會。狠狠攫住她的唇,身子伏在她身上,面頰貼著她,唇舌堵著她,似乎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安以若剛醒來,又被林牧之這樣強勢的挑逗著,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才想緩口氣,卻被他趁機更為兇狠的吻進去,溼熱的舌捆綁著她。安以若分明覺得林牧之的舉動帶著不安分的煩躁,卻不知道他大半夜發了什麼瘋。
她的睡裙一邊的肩帶早已經滑下,露出大半個肩。林牧之的手也無規律的在她身上游離侵略,安以若在意識沒有被他的慾望吞噬乾淨的時候,伸手推他,卻被他提前察覺到反握住禁錮著。嘴邊也一寸一寸的往下,在她的頸上,鎖骨身上烙下一個個印記。
安以若越發覺得林牧之的不尋常。她依舊掙扎著從他身下挪出。嘴裡的話也因為林牧之霸道的吻變得支離破碎:“林牧之。。。我。。那個在!你放開!”
大概是聽出安以若語氣中的微怒,林牧之才真正的偃旗息鼓,不再強迫著她。從她身上翻下靠在床的另一邊。
臥室內只留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嚴實的窗簾拉著,看不出室外的動靜,也不知道到底是深夜還是凌晨。
剛才和林牧之體力上的抗衡,讓安以若緩了好久才開口說話:“你大半夜有病啊?”
林牧之沒說話,習慣性的去床頭摸煙,拿起來,似乎想起什麼,又放下了。
安以若看他似乎有事,於是口氣不像剛才那般不善。
“你怎麼了?”
“沒什麼事。睡吧!不早了!”他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一地情緒,他起身關燈,拉起被子躺下。
以若本來想和他說給他留了粥,看他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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