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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仲還會一些修顏的技術,而顧恩晉也有足夠的精力物力支援顧仲的計劃。
於是,顧仲做到了,或者說,顧仲“們”做到了。
這就是為什麼顧仲能在擠兌掉了顧氏集團的絕大部分股東之後,獨力支撐如此大的集團的運作;這也就是為什麼有顧仲可以在維持自己每天六小時的靜心修道時間的同時,還能出現在必要的場合大魚大肉;這更是為什麼赤光會與南十字盟辛勤追殺顧仲那麼久,卻連他的真身都碰觸不到的原因。
——因為顧仲,從來就沒有過唯一的真身。
“那和言先生定過約契的那個人,是誰?”
“是‘三號’。順便說一下,桑拿房裡的那位是五號,而我是一號,這也就是言先生能看到陽壽的眼睛也看不穿我偽裝的原因。”
“……真有趣,那喜歡上這位姜家大小姐的顧仲,又是哪一個?”文雅看著身旁已經聽得一臉慘綠的姜夜鶯,笑著問道。
“你覺得呢?”清虛苦笑道:“我站在這裡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老闆,那我是為了誰?當然是我自己啊!”
“……你騙我?”姜夜鶯看著面前的道士,忽然覺得異常地陌生。
“我沒有,從來沒有。”清虛看著姜夜鶯,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愛戀:“你碰到的,你傾聽的,你訴說的,你愛上的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是我。”
這個人愛姜夜鶯,這是無法偽裝的情感。文雅一生都在操縱人,她最能分辨什麼感情是真正地發自心底。
這人絕對是顧仲,如假包換的顧仲。
只是,殺死這個顧仲,就當真完成了赤盾家的任務?就當真能贏回那兩箱錢?如果當這個顧仲命歸西天之後,如果他們發現又有其他的顧仲滿街亂跳的話,文斷頭的招牌砸了倒是沒什麼所謂,如果讓那群富翁轉移了追殺的物件,這可就不是那麼有趣的事了。
文雅忽然發現自己當初想出的“王子救美計”,現在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真煩人,什麼幾號幾號的,全部殺光就是了。”文雅閃著血紅色的眼,不耐煩地站起了身:“管他有幾個顧仲,反正最厲害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道士,殺了就是了!”
“哦?真是這樣麼?”清虛笑著舉起了劍:“如果你真的能殺得了我的話,你儘可以來試試。我可看不出你除了操縱人之外,自己還有什麼本事。”
“那你睜大眼睛看著就是了。”文雅站起了身,雙手環抱於身前,用低沉厚重如招魂一般的魔女之聲念道:“激。”
姜夜鶯就坐在文雅的身旁,當文雅站起身的時候,姜夜鶯抬頭以看,便看到了文雅左手所按著的右手手肘處,貼著一張小小的黃紙,一張寫著“激”字的小小紙片。
文雅將激發傀儡腎上腺素的言咒使在了自己的身上,使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強力的武器,然後從腰際抽出了另外兩張薄如蟬翼的紙片,將它們抖成了一柄長槍,然後飛速地刺向了清虛。
因為清虛在房間的另一頭,所以這一刺也第一次使得文雅遠離了一直在她控制範圍內的姜夜鶯。
當這一槍刺出,清虛沒有舉劍格擋,他只是咧開了嘴,笑了。
當文雅看到清虛的笑容時,她忽然明白了,全都明白了:她上當了。
這個在他薄紙長槍之前的笑容,她再熟悉不過,這不是什麼道士的笑容,也不是顧仲的笑容。
“速”
正當這一槍立刻要將那張笑容撕破時,文雅的面前忽然一個模糊,清虛的人不見了。
“作為一個好綁匪,你永遠不該離開自己的人質。”
當文雅止住身形,轉過頭向後看的時候,清虛已經來到了沙發旁,笑著扶起了姜夜鶯。
這個好像永遠在嘲笑的聲音,絕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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