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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有一幅名叫《四景繪冬》的畫,而父皇正巧把它賜給了我。&rdo;
駱同空眼裡霎時精光四起,狂熱難掩。
駱同空好附風雅,偏偏他手中又有其他春夏秋三幅畫,總想把它集齊。
果然駱同空權衡之下便展了眉頭轉而又蹙眉說到:&ldo;玉兒,這字你拿去,舅舅原就是為你尋來的。&rdo;
淨玉點頭看著那邊駱同空惋惜心痛皺眉道:&ldo;可惜了我那春夏秋沒有冬的幾幅畫,要是能有人把它補齊,那該有多好啊。&rdo;
淨玉一邊小心翼翼的接過駱同空遞過來卻遲遲不願放手的王芾真跡,一邊無比貼心的說到:&ldo;舅舅放心,玉兒定會幫你將它補齊的。&rdo;
一旁的長孫恤聽了這好一齣戲,面上仍是冷著,心中卻不得不感嘆,人生果真是如戲,自己家裡一臺接著一臺的好不熱鬧,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想看,到了這裡倒也是一出接著一出。
剛剛的女子見他為何欣喜,想是絕非因他生了副好皮相,自己的那侄女又緣何得了她的青眼,恐怕也絕非是自家那笨侄女與她有緣吧?
他想起了那副畫上的字,那首詩誰家孩子啟蒙的時候都會讀的詩,原不驚艷,卻在她筆生動了起來:百歲寒山千里徑,
山深路隱客未停。
萬雪攜香山滿盈,
訪得梅花日方晴。
那字遒勁有力之中帶了些柔意,沒想到竟是出自她之手的。
訪得梅花日方晴,可不就是嗎?
只不過,詩好是好,獨霸了這麼幾十年,也卻是有野心的。
長孫恤不再管那甥舅倆,逕自走到了書架另一頭繼續看著剛才未讀完的書,那書頁上寫著:東洲百穀之地,有山曰天虞之山,其下多水,不可以上。此山倒是有趣,就與此書前頁提到的浮玉山一般,山中無玉是為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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