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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季誠的字就初見模樣,雖說寫的還是拿不出手,但比一開始的雞爬字強多了。
另一邊,梁燁打馬回望豫州城,在這裡他無數的將士化作了白骨,無數鮮血守護了腳下的這片土地。烈日明晃晃的照在臉上,曬的人面板生疼,逝去的人或許有人記得他們,或許就這麼被遺忘,就好像從未來過一樣。
梁燁恨抽了一下馬鞭「駕!」而他也要去接受自己未知的命運。
在冬白菜收割的時候季誠已經把聖諭廣訓和四書背的七七八八,就算是這樣的速度許克忠還是不滿意,季誠每日被他追著打,從他決定考科舉開始,村長家的院裡不是飛出來鞋子,就是飛掃把,要麼就是掃把和人一起飛出來。
自打郭霖從季誠家出來後,村裡人對他就不像從前一樣看癩皮狗一樣的看他了,家裡有姑娘哥兒的後悔沒把孩子嫁給他,這麼有前程的後生竟然便宜了小雁村的,有同齡孩子的後悔之前沒讓自己的孩子跟他一起玩,要不現在也能天天上他家幫忙,頓頓吃細糧吃肉。
田淑芬經常往他家溜,今天送一擔柴明天挑一缸水,試圖和季誠緩和關係,季誠從來沒收過也不怎麼搭理她,倒是季堂總是在他家待著,季誠對這個堂弟還是很好的,就是林哥兒有些不願意。
「誠哥,能不能不留季堂吃飯了。」
剛打完每日飯後軍體拳的季誠笑吟吟道:「怎麼了。」
「他也太能吃了,整個一個飯缸,」一盆燒白菜,季誠一片肉都沒吃到,他都沒吃飽,就被季堂菜湯泡飯了,楊槐也肯定沒吃飽。
還有那米,他家的飯可都是精米混著粗米做的,季堂吃的每一口飯林哥兒都覺得他在吃錢。
季堂要是一直這麼胖下去人就廢了,季誠已經很他說好以後每日飯食定量,嚴格按照他指定的減肥計劃執行。
「行,以後讓他少吃點,」季誠把林哥兒手裡的掃把接過來,他們家的房子已經收拾好了,今晚林哥兒就要和他門開住了。
石大娘的做的被子鬆軟針腳密實,季誠幫著他床鋪完道:「要不你把新衣裳試試?」
林哥兒抱著新衣服,美滋滋的笑著:「試試?」
季誠站在堂屋聽見林哥兒說換好了,聲音小的聽不真切,他推門進去就後悔了,為什麼要多嘴讓人家試衣服給他看,老老實實去背書不行嗎?
一隻蠟燭映出昏黃的光,林哥兒站在光暈裡一臉羞怯的看著他,目光裡全是期待:「誠哥,好好看嗎?」
「好好看,」季誠呆愣愣的,一股子燥熱從尾椎骨竄上來頭皮都有些發緊,「那什麼我還有書沒背完,我我先去背書了,你早點睡。」
說是背書的人其實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反正也看不進去索性就早點睡,季誠一個人躺在床上感覺自己有點孤零零的。
是太就沒解決了嗎?自從穿過來以後,這幅身體底子差,起來的時候很少,加上每日和林哥兒相處也沒有機會自我排解,偶有起來的跡象緩一會也就過去了。
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自己是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了,但今天對著林哥兒竟然這不應該啊,季誠啪的把自己的腦門都拍疼了,「你想什麼呢你,那是你弟弟。」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憋著了。
西屋的林哥兒美美的躺在被窩裡,他打了個滾,新被子好軟、新床也好結實。他的新衣服到底好不好看呀,誠哥為啥臉紅啊,是因為他好看嗎?
之前聽別人說過,誠哥以前總去城裡喝花酒看姑娘,他應該不喜歡哥兒才對,可他今天對著自己臉紅了呀,不不不,林哥兒在心裡否認自己,他肯定是看錯了,誠哥不會因為他臉紅的。
林哥兒心裡忐忑,「要是誠哥真的對自己臉紅怎麼辦呀,他以前那麼愛喝花酒看姑娘,雖說現在不去了,難保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