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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田偉還算周正的臉,笑的極為欠揍他道:「嗯田大舅,你怎麼看。」
怎麼看你爹啊,田偉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他都要悔死了幹什麼要貪便宜去招惹他。這季誠哪裡還有讀書人的樣子,簡直比他還流氓。以前那個就知道咬文嚼字的酸人多好啊!怎麼就把孩子變成這樣了。
沒有了右手,還能幹什麼,那跟死了有什麼分別?
「我我不知道啊,」田偉臉色慘白地訕笑道:「要不要不我給外甥媳婦賠個不是吧。」
「那不用,你是舅舅是長輩,哪有讓長輩給晚輩道歉的道理,」季誠還是臉上掛著笑,對著兩米開外的林哥兒道:「夫郎,他打了你幾下?」
「兩兩下,」林哥兒現在想笑卻不敢,他從來沒見過欺負人能欺負的這麼有趣。
「兩下啊,還不真不少,」季誠道:「田大舅晚輩不能動手打長輩,你自己來吧,就二十下吧,」
不少你爹啊,一共就踏馬兩下,什麼晚輩不能跟長輩動手,那剛剛打他的是那個王八蛋?。
一共他就扇了兩巴掌,季誠卻要求自己扇二十個耳光,田偉說到底也是個漢子,他掙扎著要還手,大罵道:「姓季的,你欺人太甚。」
還沒等他撲騰起來,臉上就捱了季誠一拳,這一拳他使了十成的力氣。一拳下去,田偉舅吐出了一顆混著血的後槽牙。
其實原主的身體素質實在不咋地,要是他前世的體格,一拳下去他這一口牙,能留住的就沒有幾顆了。
「我的田舅舅,咬人的狗不叫你沒說過嗎?」季誠把他翻了個個,「你自己來吧,我和夫郎還趕著要回家,你要是這一口牙都不想要,我介意挨個給你鬆鬆。」
田偉歪坐在在地上渾身的土,早上的傷還新鮮的,現在又添了新的。整張臉沒有一個能看的地方,怎一個慘字了得。
他認命的往自己臉上扇著巴掌,一語不發。這個季誠他非想辦法弄死不可,他自己打不過,他還有靠山還有二根哥,二根哥看上的人成了季誠的夫郎,他就不信趙二根能坐得住。
季誠現在就坐在田偉上午的躺椅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田偉的表演。就田偉的現在的眼神,他看了一眼就明白,這廝心裡肯定是想著怎麼報復自己呢。
不過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一個男人,讓人把家佔了,夫郎被人打了,要是這樣還不吭聲,不打回去,那他也不用穿越了,直接撒泡尿嗆死得了。
林哥兒在一旁看著田偉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他有些害怕,走到季誠身邊道:「別讓他再打了,快午時了一會人多了不好。」
田偉聽了這話簡直感動得痛哭流涕,他放慢了動作,支著耳朵聽著季誠的下文。
「也是人多了不好,怪丟人的,」季誠假模假式的捏了捏,林哥兒有些粗糙的手指認真道:「那你數了嗎?夠二十下嗎?」
「啊啊?」
「你沒數啊,我也忘了數了,」季誠撇撇嘴道:「那一巴掌下去多疼,你怎麼能不數呢,看我回家怎麼罰你。」
在一旁動作堪比閃電的田偉,簡直要把季誠八輩祖宗拉出來鞭屍了。這踏馬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我我數了,都二十多下了,」田偉的嘴巴里都腫了,他含糊道。
季誠起身對著田偉,語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他慢悠悠地說:「田大舅,你歲數大了能數明白嗎?」
怎麼就數不明白,一共二十個數他怎麼數不明白。太欺負人了,田偉舅快哭出來了,他咬牙說道:「能數明白,真二十多了。」
田偉家的院子外面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往裡望了,季誠見好就收,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把田偉扶起來說:「田大舅,你咋還摔倒了呢,歲數大了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