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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就見眾人忍不住的打個寒顫,然後議事廳再次回覆成原先的平靜。
“怎麼,都沒話說嗎?”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的交握著,年昕堯努力的不因為他們的靜默而發出更大的怒火。
可是看著他們一個個怯懦不敢言的模樣,年昕堯的怒火只有燒得更旺,旺到他忍不住的想要殺人。
“你們該知道族裡規定禁止擾民,如今春節未到,為何此刻會有獻祭一事出現?”
年昕堯很努力的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並以著較平穩的語氣說道,可是偏偏這樣的改變依然無法讓現場響起一丁點的聲響,讓他更加的怒火中燒。
“嗯——”面對著依然寂靜的四周,年昕堯收斂起自己的怒火,不再怒聲斥喝,反倒是一聲拉長了的低音,讓在場的眾人更加的坐立難安。
“呃,族長,其實這一年來族裡曾經下山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負責管理族內紀律的刑堂堂主話說到這裡,聲音突地再次隱沒,讓好不容易響起的聲響消失無蹤,室內再次陷入另一片的寂靜當中。
“除了什麼?”年昕堯濃眉一挑,厲眸掃至說話說到一半的人身上:“有話就說,你好歹也是專司紀律的一堂之主,為什麼今天說話卻吞吞吐吐的?”
年昕堯那不重不輕的質疑,讓原先說話說到一半的刑剋天只好大起膽子說道:“除了幾位爺和離家在外的小爺之外,最近真的沒有其他的族人下山,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十成十是我那幾個不成材的弟弟或者更可能就是昕紹惹出來的禍端?”
“呃,屬下並沒有證據,所以也不敢確定。”在年昕堯的逼視中,刑剋天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但這卻是唯一的解釋。”
年昕堯眸中的熊熊怒火因刑剋天的話而盡數褪去,但清楚年昕堯的人都知道,此刻的他雖然看似較方才乎靜,可其實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眾人更加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敢發出一了點的聲響,就怕會遭受池魚之殃;
“這件事我自有定奪。”年昕堯沉著聲說道,然後一揮手,那些個在年族位高權重的首領級人物全都魚貫的落荒而逃,生怕要是走遲了—步就會遭殃。
終於當室內全都歸於平靜,年昕堯跟在他們身後走出議事廳,他人才踏過門檻,隨即腳跟一旋,準備去找那些“嫌疑犯”們算帳。
第二章
“砰!”地一聲,原本看似堅硬的木門隨即應聲大開,門扉隨著巨響的發出顯現頹廢的搖搖晃晃、
“該死的!”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年昕舜張目結舌地看著那扇搖搖欲墜的門扉,想到等會又得支出—筆修繕的費用,就忍不住的低咒出聲。
“大哥,這門可是用來開的,不是用來踢的,開門的意思你應該懂吧?”
眼見年昕堯完全不理會他的抱怨,只是臉色鐵青的徑自邁過門檻,筆直的往他走來,年昕舜心中頓時機警地興起一抹警戒,但儘管如此,他仍選擇不動聲色的和年聽堯打著哈哈,
“不懂!”年昕堯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在瞄見年昕舜臉上那抹吊兒郎當的模樣後,心火又開始熊熊的燃起,“我只知道等會兒有人的下場絕對會比這扇門更悽慘。”
只要一想起自己可能是因為他這些不成材的弟弟,才會遇上現在這件令人頭痛至極的事情,年昕堯的心情就惡劣得想要殺人。
“好吧!既然你不懂,那我來教你吧!”顯然是不怕死的狂捋虎鬚,年昕舜真的邊說邊站了起來,然後步至搖搖欲墜的門邊,以緩慢的動作示範道:“大哥,請看清楚了,關門是這樣,而開門則是這樣。”
年昕舜宛若氣死人不償命般的以慢動作輕輕將門合上,過程中不發出任何的聲響,跟著又將門給開啟,顯然是以極為“認真”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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