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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寧先生特意請來陪潘小姐的。”
管家瞭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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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潘心悅服了喬柏濤的安神劑倒沒那麼情緒激動,而且吐的次數也明顯少了一些,只是精神不大好,神情也是呆呆的,不怎麼說話。
因近年關,公司裡開完年會已經放了年假,寧維誠往年年底從來閒不住,各種商業飯局應接不暇,只是現在潘心悅的狀態十分不好,他便推了所有的飯局在家裡陪著。
趁著難得的天氣好,寧維誠將潘心悅抱到院子裡曬太陽,冬日的陽光灑在人身上暖暖的,寧維誠偎在她腳下,搓著她的雙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說著話,她竟是一句都不理,眼神直直的盯著某一處,空茫而無神。
寧維誠望著她那雙無神的眼睛,想,他入獄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為什麼對紅色的,或者具體說是“血”有那樣大的反應?難道跟那件事情有關係嗎?他腦袋裡像放電影似的將當時的情景回憶了一遍,只是她當時明明是暈過去了,根本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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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黎自從到了清平山,在寧維誠的授意下,對潘心悅進行了全面治療,最開始用的是支援療法,但是效果並不好,無論季繁黎怎樣疏導、勸說、安慰都沒半分起色,潘心悅仰臥在搖椅上連氣息都沒有一絲變化,後來又用了催眠療法,按理說季繁黎聲情並茂的帶入感不會沒用,因為在一旁觀望的張嫂站著都差點睡著了,但躺在那裡的潘心悅卻仍舊睜著睛睛,一動不動,這令季繁黎非常挫敗,好歹她也是伯明翰大學拿了心理學碩士學位的,而且在國內也是有成功例項的,為何到了潘心悅身上卻全然不靈了?
這一日,她在寧維誠幫她臨時搭起的書房裡查資料,寧維誠正好從外面回來,她聽到車聲立刻從書房裡出來,專程在門口等他。
寧維誠知道她有事,原打算一回來就到房間裡去看潘心悅的,看她站在那裡,只好停下來,說:“怎麼樣,有沒有點起色?”
季繁黎抿了抿嘴說:“她的這種自我封閉的狀態有點類似於自閉症,按理說,如果只是初犯的話,我的支援療法不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況且催眠術對她更是一點作用都不起,以我的臨床推斷,她或許不止一次受過比較重大的刺激,不然不會對這種療法產生抗拒,也就是所謂的勉疫。我想知道病人是因為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寧維誠蹙了蹙眉頭,略略沉默了一會兒,才字斟句酌的說:“她親眼看到她的前任男朋友死在她面前。”
季繁黎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又問:“還有其它情況嗎?”
“她看到了很多血,然後就吐得非常厲害。”
季繁黎怔了一下,了悟似的“哦”了一聲,說:“也許跟‘血’有一定的關係,我們可以試著用‘血’來刺激她的大腦,讓她的大腦活動起來,然後在這個時候再對她做精神分析療法,我想應該有效果。”
寧維成皺了皺眉頭,說:“你確定?”前幾天的情形,他想起來都覺得可怖,她簡直就像是跳上岸後瀕臨死亡的小魚,折騰到最後只剩下了微若的呼吸。
“我不敢肯定,但方法是可行的。”
寧維誠猶豫了一下,點頭應允。
☆、第31章 驚險
天氣陰了幾日,漸漸放晴;氣溫也有所回升;寧維誠一早起來到潘心悅房間裡等了一會兒,見她睡得好也不打攏,吩咐了季繁黎幾句就出了門。
季繁黎坐在廳裡看了一會兒書聽到房間裡有悉悉碎碎的聲音,知道潘心悅已經起了床;喚了張嫂一同安置她洗漱好用完膳後才循循善誘的說要將她領到山上去散步。
她並不出聲;只是穿著薄薄的睡裙就往外走;張嫂心裡一急;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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