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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如果是面對別的匈奴人這般威嚇,趙懸弓可能還會無動於衷,但是冒頓懾人的氣勢卻狠狠地鎮住了他──趙懸弓被唬得膝蓋一軟,差點委頓在地!
就趁著這個時候,冒頓一個箭步上前,將眼前的少年攔腰抱起,丟到了榻上!
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冒頓便用他那隻常年持弓握刀,長滿厚繭的大手扯開了他的衣裳!
“我要你。”冒頓冷靜而霸道地宣告,緊接著就脫掉長靴爬上了床榻──
閼氏 三
看到欺身上方的男人,趙懸弓眼前一黑,陡然想起三個月前,那個同樣讓他心驚膽顫的夜晚。
當時的冒頓還以為趙懸弓是女兒身,撕開衣服發現不是,便愣住了,就在趙懸弓以為他會放過自己時,冒頓回過神,身子也再度壓了下來……他的手掌就是火烙一般熾熱,撫過的地方好像隨時都要燒起來!趙懸弓不記得自己到底反抗了沒有,他只記得身上沈甸甸的,還有一隻化身人形的雄性野獸在他裸露的軀體上恣意肆虐……
此時趙懸弓回過神,看到冒頓就像玩弄女性的乳房一般揉弄他平坦的胸部,一邊低頭含吮那細幼的胸尖,扎人的鬍子不時會蹭到敏感的肌膚──淫穢的景象讓趙懸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放開我!”
他想大聲吼,可是吐出來的字句卻是哆嗦著的。
冒頓對趙懸弓的話置若罔聞,徑自動作著……直到他同樣裸裎,並開始用那堅挺的東西磨蹭著身下人的股間時,趙懸弓渾身一僵,認命般閉上了雙眼……
上次也是這樣,一照面僅僅說了幾句話,男人就不分青紅皂白蠻橫地佔有了他!趙懸弓很不甘心,可又有什麼辦法?攣鞮冒頓就像一隻躁動的野獸,力大無窮,精力旺盛……自己孱弱的身軀根本不是對手!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位高權重的王子,就算抵抗,他也有別的方法讓自己屈服的吧?
雖然屈辱地想大哭,想大叫……可是趙懸弓還是忍著默不作聲,任男人在他體內暴動馳騁。過了好一會兒,情動之時,冒頓忽然俯下身吻著趙懸弓背上的那隻狼頭紋身,用細不可聞的聲音低低喚了句“月兒”,就低吼一聲……趙懸弓跟著打了一個激靈,繃著身子浮起了腰──直到冒頓退了出來,他才像一隻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在榻上一動不動了。
這只是匈奴王子單方面的宣洩──趙懸弓覺得很疼,很髒,很難受,他還明顯地感覺下身溼溼的:那裡不光流著汙穢的濁液,還流了血……不過比起這些,冒頓那句無心的呢喃反而教趙懸弓更為掛懷。
“月兒”──之前冒頓也曾經這樣叫過,這分明是個女子的名字,而能讓男人在床第間呼喚的女子,無非就是他心愛之人。只是趙懸弓不明白,冒頓既然有心儀的女子,為什麼還要和自己這個男人共效於飛?
待氣息平穩後,冒頓迅速起身清理,然後重新穿上衣袍,看著他麻利毫不拘泥的動作,似乎對適才的纏綿之事毫不留戀,趙懸弓不動聲色地看著冒頓,知道他會像上次一樣,離開帳房。只要等他一走,自己又有了逃跑的機會……
“不要想著逃跑。”彷彿能讀懂趙懸弓的心思一般,冒頓道,回過身把一塊羊皮縫的氈子覆到他雪白的胴體上,“留在這裡,我不會虧待你。”
趙懸弓一愣,不明白冒頓的意思,躊躇一番,才鼓起勇氣問道:
“留在這……做什麼?”
冒頓的眼睛停留在他姣好的容顏上,看了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道:
“什麼都不用做。”
什麼都不用做?趙懸弓咀嚼著這句話的意思,半晌才恍悟,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這匈奴男人──是想把自己當作禁臠啊!
“你還不如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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