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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臉龐緋紅,眼睛若有似無的往蕭生的方向瞟,堪堪抵擋著她們的「攻擊」,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衛綰收回目光。
低下頭把身子坐正,腰桿挺起來。
蕭生聽到聲音,回頭,「累了?」
衛綰純善一笑,「有點,能把我把那個抱枕拿過來嗎?」
蕭生「嗯」了一聲,起身把旁邊一個沙發上的抱枕拿過來,放在衛綰身後。
衛綰往後倚了倚,「舒服了。」
等蕭生轉過頭,衛綰往護士休息室掃了一眼。
剛好撞上小護士的目光,衛綰沒什麼表情,那雙眼睛裡卻寫滿了得意。
就好像年少時在心愛的本子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告訴所有人這是我的本子一樣。
剛剛蕭生的動作就是那個名字,衛綰在告訴別人,這是我的男人。
這·是·我·的·男·人。
每一個字,都足以讓衛綰興奮起來。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輸液室裡。
衛綰伸出手指戳了戳蕭生,「你不是說不讓我跟著你的班了嗎?教練?」
蕭生算是發現了,衛綰平時都叫他的大名,只有在挑釁使壞的時候才會叫他教練。
但是也不想和她計較,「我說了,你聽了麼?」
尾音上揚,帶著點無奈,像是對著一個頑劣的孩子,惱火不耐,但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衛綰挑了挑眉,「你說我就得聽?」
蕭生半晌沒有說話,衛綰賤兮兮的湊過去,撞了一下蕭生的肩膀,「那天你真的生氣了?如果我繼續放肆,你真的會開除我嗎?」
這並不是衛綰第一次離蕭生這麼近,但卻是蕭生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看她。
電影切了特寫鏡頭,想不注意都難。
衛綰的每一寸面板都被放大,她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
她很白很白,臉龐映在自然光下面顯得格外柔和,那雙眼睛像是藏著一條無比清澈的小溪,永遠坦然筆直,一往無前,無所畏懼。
淡色的眼珠平白多了幾分疏離,但此刻,無比妖嬈。
不會。
這是蕭生的答案,但是他沒有說出口,對於衛綰,他一點也不想糾纏。
不給她希望。
也不給自己希望。
衛綰見他半天沒說話,又問了一遍,離他也更近了一些。
「嗯?你會嗎?」
時間是那麼剛好,他們身旁的小情侶膩在一起,在安靜的輸液室,每一句纏綿情話都聽得分明。
男人聲音輕柔的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蕭生眼眸深沉平靜,但是衛綰還是敏感的察覺出他眼睛裡一絲細微的波瀾。
衛綰忍了一會兒,沒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蕭生握了握拳,他感覺自己被衛綰推進了一個大坑裡,怎麼也爬不出來。
最可惡的是,那個罪魁禍首還在坑上看著他笑,一點救他的意思也沒有。
「因為只有一天就要考試了。」
蕭生開口道,看著衛綰的眸色一點一點暗淡下去,他覺得他好像憑著自己的力量從那個坑裡爬上來了一點。
衛綰頓了頓,身子重新倚回沙發裡,「嗯,是啊,你再忍我一天,就徹底解放了,何必費盡周折把我塞給別的教練。」
語氣平平,但是聽在蕭生耳朵裡卻無比的失落,感覺像是心上飛進來一隻小蟲子,不咬人,但是搔得他難受得很。
微不可及的嘆了口氣,說:「衛綰,以後改一改隨便查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