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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齡女生多慕男神,而他上大學前都是個調皮搗蛋的毛頭小子,愛慕者少之又少,唯一的獨苗,就這麼被他親手摺斷。
上大學後,他則突然轉了性,一心學習,人也長開了,但仍然是個直男。可謂是男神的外表,男神經的內在,對他感興趣的女生和他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興致乏乏而歸。
開始演戲後,又一部戲接一部戲地演,沒時間也沒精力想男女之事。
於是母胎單身快27年,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
而蘇影的到來,讓他偶爾會有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
初見,他以為她是個被生活折磨得想不開的柔弱女人,又聽了她那番「遭遇」,覺得能救就救一救吧。
但經過這兩周的相處,他發現她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她似乎並不柔弱,說話做事挺乾脆利落,為人處事也周到,完全勝任助理一職,甚至能力遠遠超出。
他覺得自己似乎誤解了什麼,也對她產生好奇。
蘇影靜靜給他後背全部塗好又揉開,十分鐘不到就弄好。
「好了,穿上衣服吧,」她邊說邊將藥收拾進袋子,「明天我會和文鴻哥說好,讓他給你塗。」
鍾邢隨手一套就穿好衣服,「沒事,你塗也一樣。」
一說完,他就僵住了,覺得不應該這麼說。
蘇影笑著,不經意問:「你這麼純情,讓我懷疑你沒談過女朋友。」
「……本來就沒談過。」他小聲說。
「這樣嗎?」蘇影有點小驚訝,「我以為大帥哥都不缺女朋友的。」
鍾邢立馬接道:「那按你說的,大美女也不缺男朋友吧,那你怎麼也沒談過?」
蘇影驚訝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也驚訝他覺得自己是大美女,但轉念一想,覺得他可能是客套,就也沒放在心上。
「因為我身邊沒有大帥哥呀。」她聳聳肩,站了起來。
鍾邢也站起來,將脫口要出的「我不就是」嚥下去,抿著嘴不說話。
「睡吧,晚安。」蘇影朝外走。
鍾邢跟上,送她出門,也道了聲「晚安」。
回去躺到床上的蘇影覺得今晚冒然留下的行為有些不妥,應該在說走之後先走。
等真決定要回去時,再發個訊息告知,會妥當一點,這樣就不至於撞見他不穿衣服的場景了。
這多少有點冒犯,她於是拿出手機,給他編輯了條道歉資訊。
「不過,今晚還是得和你說聲抱歉,不是有意留下要讓你尷尬的。」
鍾邢回她:「沒事,知道你是好意。」
過了一會兒,又發了一個嬌羞的表情包。
蘇影腦中充滿「?」,但想想他嬌羞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當晚,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靠坐在沙發上看劇,還邊和一隻狗狗玩耍,那狗有雪白的長毛,摸起來特別順滑。
每當她伸出手,狗子就將自己的爪子放上去,等握一握,她就放下,然後又重複,一人一狗不厭其煩地玩著這遊戲。
玩著玩著,狗爪子突然變成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蘇影目光沿著那隻手往上移,看見一張乖巧的屬於鍾邢的臉。
她驚住的同時,又發現他嬌羞地收回手撓撓臉,明明是人卻做著狗子的動作,詭異的違和感嚇得她立刻醒了過來。
天已微明,晨光透過白紗照進房間,蘇影坐起來,分清了夢境與現實,大鬆一口氣。
上午,劇組,中場休息。
鍾邢穿著繁複的朝服走出大殿,蘇影靠著大柱子坐在小摺疊椅上,見他出來,一邊拿水,一邊摸出手帕,站起來等他走近。
他拿過水咕咚咕咚喝去一半,史文鴻接過水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