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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黑翼睡神當真是老局長的兒子,那他為什麼不將這次活動告訴老局長?還是真如我所想,他確實是藉著老局長的位置來走私軍火呢?再或者……白狐,才是老局長的混小子?
越想越覺得自己輕敵了!
腦中飛快的運作,總覺得他們的緊張程度來看,那批貨定然有問題!
不行,我得回貨倉檢查一下!
如果貨果真有問題,就只能說明一件事--紅糖三角確實出事了!
想到此處,我奮力搖晃著欄杆,大聲嚎道:“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的!我是絕對純潔的!”
當警察同志對我揚了揚手中的警棍時,我立刻乖巧成了貓咪樣,眼睛卻暗暗瞟向他的警號,留做日後的‘親密接觸’。
頹廢地萎靡在牆角,考慮要不要再勞煩老局長一番,讓他再跑腿去看看?
這時,一個妓女與我搭話。她塗抹了殷紅色唇彩,湛藍色眼影,腳踏至少十厘米高跟鞋,對我挑了挑眉毛,問:“喂,你不像賣的,怎麼進來了?”
我抬起沮喪的臉,嗚咽道:“因為我天生貌美是紅顏禍水,那書生二人為奴家鬧得不可開交……”聲音一收,我眼睛瞬間睜大,如此好的藉口我竟然沒有用,真是……愚鈍啊!
當即一個興奮的躥起,重新拍打著鐵欄杆:“報告領導,我有內幕要報告!”
經過我哭天抹淚的痛訴,警察同志終於認識到我確實委屈的內幕,將新的故事情節記錄在案,並讓我隨時準備配合後,就放我回去了。
我抽搭著鼻子,再三感謝警察同志的善良,轉身後打個車就跑路了。
當然,我重新講述的故事絕對精彩。
我說那兩個衣冠禽獸本來是我同學,為了爭搶我大大出手,將對方毆打倒地,所以我報了警。卻沒有想到警察將我當壞人抓了起來,實在是冤枉的很。至於為什麼剛才不說,那是怕警察為難我的兩個同學。不信?不信你去查電話記錄,看誰報的警?
坐在計程車裡,我反省自己的失誤,竟然遇警則慌,連謊話都不會編了,真是個長毛的雞蛋!
打車回到‘零惑’後巷,來來回回消耗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真是令人不甘。
悄然推開那殘破的大樓,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傻了……
婆娑迷離誰爭烽(一)
巨大的倉儲空間裡,竟然獨獨少了白毛狐狸妖那四個重量級的大鐵箱子!
我踩著小高跟,在踢踏聲中跨進這個巨大的舊貨堆放地,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黑翼睡神和白毛狐狸妖都進醫院了,那這鐵箱子被誰拿走了?
我四下尋訪了一圈,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氣餒地退出殘破大樓,就在拐角處被人捂住了嘴巴,硬是拖進了幽暗潮溼的陰暗處。
當我看清楚那命人抓我來的頭頭時放棄了掙扎,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問題。
身後棒我來的男人鬆了手,卻恐嚇我道:“老實點!”
我不鳥兒他,直接望著那頭頭,口氣頗為不好:“嚴哥,您興師動眾地將我抓來有事情?”
那頭髮遮擋了半面陰狠的傢伙跳動一下眸子,冷聲嘲諷道:“別叫我嚴哥,我可擔當不起。至今仍舊清楚的記得那廢人一條腿的盲人杖,不過是因為一個‘哥’字。”
我一晚上的鬱悶之火在這一刻爆發,當即勾起嘲弄的嘴角:“竟然‘嚴哥’這麼怕被小女子認作哥,那還費這麼大力氣‘請’我過來喝什麼半夜茶水啊?難道是你一日不見我如隔三秋,眼睛賤得非要瞧我一眼?如今見到了,我可就回了,沒時間配您這後半夜行動的怪癖。”一個轉身,不作停留地往回走。
那綁我來的人從身後拔出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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