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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問:“為什麼?”
我聳了下肩膀:“若非愛得無可救藥,不會讓位,更不會讓人吃自己的血肉。”
白狐彎目一笑:“我也這麼認為。”
我嘲諷道:“您溜縫的功夫越來越強了。”
白狐立刻表白道:“我對白米同學的用心可是日月可表。”
我輕挑鳳目:“哦?”
白毛狐妖用修長的大手揉了揉我的發,自嘲的笑道:“我這是一回不坦白從寬,就被灌上了不嚴謹貼己的帽子。那好吧,我繼續自我解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爭取白米同學的寬大處理。”
我轉過臉,認真道:“白狐,如果有我不應該知道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訴我。”
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底,若冬日的溫泉般瀰漫著誘人的溼氣,語含寵溺道:“你這個愛惜生命的小東西。”
我沉默不語。記得當老局長問我什麼是秘密時,我說,秘密就是處女膜,一捅就破,一捅就破,但我輕易不會讓人去捅。所以,我至今仍舊清楚的記得自己處女膜破碎時的痛,於是,我忘不了給我痛的那個人。從這一點可以窺視,有些秘密是會產生記憶的枷鎖。
白毛狐妖望著我發出若有無的嘆息,終是自行說道:“我想你一定好奇上次在‘零惑’為什麼我交易的物件是段翼,後來又變成了嚴斐?而那批貨又如何不翼而飛了?
其實,我的假槍支和迷彩服確實是要賣給段翼的,而真正的槍支彈藥,也確實是方校長要賣給嚴斐的。這是兩個生意,兩次迷魂陣。”
我微微低垂眼瞼,想著那次的交易,想著我將黑翼睡神當作混小子的過程,竟隱約覺得,黑翼睡神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不,應該說,我從來沒有將他想簡單過,不過,是我自主地用了混小子的身份主動掩蓋了他的一切神秘之舉。難道說,那批貨,是黑翼睡神動了手腳?他到底在這些環環相扣的迷陣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白毛狐妖接抬起我的下巴,認真道:“白米,那批貨丟了,我可以告訴你,是我動了手腳,意在挑起兩方的隔閡。不過,我也要告訴你一個事實,若非我先一步帶走貨,段翼也一定會讓那批貨消失。這個人的資料我們查不到,可以說,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然後以最好的身手挑了幾個堂口,直接接管了玉當家手下的‘零惑’。
如果說段翼是憑空出現,那麼我們的花青老師,更是仙人一樣的飄著。他似乎將一切盡收眼底,也置之度外,但我總覺得,他並非簡單的存在。
這些環環相扣的陰謀詭計啊,真讓人傷腦筋。”
我一甩頭髮,暴躁道:“白狐!你不覺得我現在心情不好需要安慰嗎?做什麼跟我說這些東西!”
白毛狐妖聳肩,無辜道:“我以為你想聽聽,來排解一下情緒。算了,既然你不想聽,我就不繼續爆內幕了。”
我氣呼呼地起伏著胸膛,一把甩開白毛狐妖的安撫,無理取鬧地跳腳在前方土地上:“我不聽!我不想聽!但是你想說!你必須說!”
白狐陪著我一起蹦跳著,亦高喝道:“我不說!我不想說!是你想聽!你願意聽!”
我突然停下躥高行為,靜靜望著他:“我繼續說吧,我想聽。”
白毛狐妖也不再上竄,同樣回望著我,認真道:“哦,我只是想說,我已經說完了。”
我微微低垂著臉,深吸一口氣,腳底用力,一個前衝狠狠撞了上去!
白毛狐妖一個閃身躲過,還順手敲了我腦袋一記,氣的我張牙舞爪地繼續撲他、撞他、撓他、咬他、摳他、插他、踢他、踏他……
可是,就是碰不到他。
沒有章法的一頓追逐下來,我感覺自己除了大口的喘息外,竟然也沒有了什麼思想,空空的一片,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