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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衣翩翩的徐道長卻並沒有得到回答,因為就在他說了一半話的時候,景天景大爺突然——就暈了過去。
景天暈的那一瞬,腦袋裡就閃過一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主要就是在想一件事情:這白衣人不會以為我是因為他笑而暈的吧!佛祖啊!我景大爺算是丟大人了!
暈倒後什麼便都不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來,徐長卿本不知道這剛見了一面的小兄弟為什麼忽然暈倒,不過等到他手疾眼快地抱住對方快要倒在地面上的身體,摸脈一看就明瞭了。
「這小兄弟怎麼生病也出門……」他無奈地笑了,轉身熟捻地進了永安當裡。
「天啊!老大!他怎麼了?!你對老大做了什麼?!」一個目測大概有門口兩個柱子粗的人突然就飛奔過來。
非常地,不符合他這個體重的靈活。
而徐長卿一看,便想也不想地就閃身,然後用一隻手牢牢地穩住了對方。
另一邊,他自是笑得翩翩有禮,令人不自覺生出好感來,讓茂茂想拿刀的衝動冷卻了下來。
「這位兄弟,這小兄弟剛才掃地掃著就倒了下去,長卿觀察脈象,應是發燒了,你就趕緊將他放到床上去吧!」
茂茂一聽,提起的心肝兒頓時放鬆下來了,然後一看就樂呵了。
「閣下一看就是位道長對吧!」
「沒錯。」
「老大如果知道有人這麼……」說著就比劃了一下手勢,繼續傻笑,「幸好必平那小子沒看到,不然老大就要鬱悶得吃不下飯了。」
徐道長莞爾,他正是橫打抱著這位小兄弟,這動作也是方便行事。
茂茂說完後,就趕緊引路扶著景天去了後頭的院子裡。
安置好手中的小兄弟後,徐長卿就開始問起茂茂一些事情來,對於幫了自己老大的人茂茂自是知無不言。
等到黃昏時,景天才醒了過來。
這一醒,他覺得頭也不昏了,精神也十分地好,一看窗外,趕忙就跳下了床,然後他就想起今天早上模模糊糊的事情來。
他雖然身體不適,但還是堅持工作,可恨的趙吸血鬼扒皮應該給他頒發個最佳員工獎,然後工資上漲,一路……咳咳,然而現實裡的趙扒皮並沒有做什麼除了拿一把掃把給他到門口掃地。其實現在想起來,那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怎麼說茂茂和必平也應該掃完了地,哪裡輪得到他?虧他還老老實實地掃地,然後看到一個白豆腐,在他面前昏了過去——景大爺的面子全沒了!
心中痛哭的景天在床上將被子捲來捲去的。
這時,房間門忽然就開了。
「何必平?」要是茂茂進來不用開門到門口他就聽到了,而且茂茂一般都會先喊一聲老大再進來,不過,今天景天猜錯了。
「景兄弟醒了?」
這聲音溫文爾雅,文縐縐的,像是個經常念書的讀書人,另外,景天覺得十分的熟悉,細細想來卻又找不到源頭,直到對方出現在他視線裡——不就是早上那個白豆腐嗎?!
「你……」
景天驚訝於對方是怎麼來到永安當裡面的,又不是什麼熟面孔。
徐長卿是明白的,就細細解釋了一番,然後問道:「景兄弟,現在頭還昏嗎?」
「哦,沒什麼大礙,沒什麼!我這昏迷可不怪你,要怪,也得怪趙文昌那個吸血鬼!」趙吸血鬼就是現任永安當的掌門,對於他們這些個永安當的老人是呼來喚去,就是咬著他們不會放棄永安當的!他摸了摸鼻子,十分有骨氣地黑了一把趙吸血鬼。
這本就是應該的。
「如此,在下便放心了。改日有空便應讓趙掌櫃多習道德經。之前,許兄弟餵你的時候牙關咬得緊,在下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