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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像為什麼父親和師叔們一樣叫師祖和師祖母為師父師娘，而我卻能叫祖父祖母一樣。&rdo;洛少澤無所謂地聳聳肩，&ldo;都是些永遠不能問的問題。&rdo;

&ldo;我聽姐姐提過，好像你還有另外的祖父祖母。&rdo;慕箐妍說。

&ldo;真的嗎？&rdo;洛少澤皺起眉。

&ldo;你記得去年來過的殷姨嗎？那時候母親讓你也叫她姑姑。&rdo;慕箐妍說，&ldo;可是我母親是外祖外祖母的獨女。&rdo;

&ldo;誰知道呢。&rdo;洛少澤想了又想，最後搖了搖頭，&ldo;我們都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一切問題都不能多問……&rdo;

&ldo;……否則外祖會不高興，外祖母也會不高興，母親會擔心，父親也會擔心。&rdo;慕箐妍介面道。

&ldo;不過這次父親回來，或許會告訴我也說不定。&rdo;洛少澤說，&ldo;畢竟，我是說，如果真的是我的祖父祖母，父親也不能瞞著我一輩子。&rdo;

兩個月後的一個夜裡，殷舒懌回到了落辰山。

&ldo;事情處理完了？&rdo;慕青間問。

&ldo;龍椅上那位做了退讓。&rdo;殷舒懌彎了彎唇，眼中卻不帶絲毫笑意，&ldo;不過，該佈置的早已經佈置下去了，剩下就是等收網了。用不了幾年，夏朝中就會成為歷史。&rdo;

&ldo;哥，你看好了誰？&rdo;洛琪問。

&ldo;朝中那位莫大將軍，還有沐家的一個旁支，他們會是前兩步棋。&rdo;月色下，殷舒懌的臉上略帶三分寒意，&ldo;後面誰會動手，我也猜不出。不過，勢必天下大亂。&rdo;

&ldo;我聽說，暗街現在越來越亂了。&rdo;慕青間道。

&ldo;是啊。&rdo;殷舒懌眉眼間頓顯疲憊之色，&ldo;自從竊賊和強盜入住暗街，那裡就越來越不成體統。雲修跟我說，已經有人管那裡叫混亂之領了。&rdo;

&ldo;我有時候會想，我把殺手帶進這場戰爭到底對不對。&rdo;殷舒懌閉了閉眼，&ldo;連暗街的秩序都無法壓制，殺手一脈的沒落已經可以看得分明瞭。&rdo;

&ldo;自從雲修和甄夢分別退了之後，暗街就再沒有後起之秀了。&rdo;洛琪緩聲道，&ldo;哥，這跟你無關。何況，那位也是殺手的仇人。&rdo;

&ldo;天下大亂，為禍蒼生。&rdo;殷舒懌嘆道，&ldo;是我親手攪起了這片風雲。&rdo;

他沉默片刻，又復道：&ldo;大概真的是年歲大了，難免有些瞻前顧後。事至如今，總歸也無法收手了。&rdo;

&ldo;哥，你哪裡年歲大了。&rdo;洛琪笑了，&ldo;少澤才五歲呢。&rdo;

提起兒子，殷舒懌頓時柔和了眉眼：&ldo;那孩子可還聽話？&rdo;

&ldo;少澤乖巧著呢，我家少遠和少澤一比簡直就是混世魔王。&rdo;慕青間微笑，&ldo;師娘說，那孩子學醫很有天分。&rdo;

&ldo;他母親早亡，我又時常不在，這孩子真是麻煩你們了。&rdo;殷舒懌略帶歉意道。

&ldo;哥你說什麼呢，我就這麼一個侄子，怎麼能說麻煩。&rdo;洛琪嗔道，&ldo;對了哥，清婉前些日子來信，說殷姨很想你。你既然忙完了，也帶著少澤去殷家看看吧。&rdo;

&ldo;我回來住幾日就帶他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