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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沒有往這方面想,判定是他失足意外,現在也查無可查了。而我爹的確不是被謀害的。他是自殺的,我娘病死了,他說要去陪她。”
凌越山暗暗驚訝,沒想到宗家老頭兒女一堆,還這樣痴情的,難怪生個兒子也這樣。
“越山,他們會在花神之女身上做文章,我得到訊息了。”
“什麼意思?”
“就是想要花神之女不存在的意思。我已經放出風聲了,說據這麼多些日子的觀察考驗,覺得這個女子不是花神之女。但這個說法需要得到大神的支援。不過有風聲出去了,那邊人也會顧忌一下,畢竟有個乾坤神掌守在旁邊。他們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
“哼,算你識相,反正我家若若少根毫毛,我就讓你們這一窩都不好過。”凌越山站起來向外走:“我要去接若若了,她在秀姨那。”他臨到門口一回身,衝宗潛月壞壞一笑:“那本書值得一看,很淵博,很實用。說不定你成親真能派上用場。替我謝謝大仙。”
即將發生
事情果真如宗潛月所料,蠢蠢欲動的人要拿花神之女做文章。既然有訊息說宗主考驗過日前找到的女子並非花神之女,大仙雖未表態,但有心之人已然利用這一訊息,開始散佈花神不認宗主,不派花神之女的言論,隱隱中表露了現任宗主該下位之意。為此宗秀雅等焦思苦慮,急的是火燒眉毛,出門在外的老三、老五、老八還特意趕了回來。眾人一起開了個家族大會共商對策。宗秀雅還請了大仙參加,但大仙卻說花神祭典在即,不方便參與,不軟不硬的給推託了,這弄得宗秀雅更是火冒三丈。一家人最後也沒商量出什麼能穩贏的良策,見招拆招成了最佳方案。
這日適逢漢人的年節,大年三十,宗氏花谷卻不過這個節日,他們有自己的花神祭,再加上花谷溫暖如春,絲毫沒有年節的氣氛,水若雲和凌越山都差點忘了這日子。
好在主人家熱情,還特意單獨為他們準備了年夜飯,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潛月、宗尋香幾個人圍了一桌陪著他們過節。宗尋香一反這段日子的低落情緒,親手準備了香甜的花釀酒,煮了幾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們也暫時放下了心頭事,大家熱熱鬧鬧的喝了個痛快。
宗潛月看了一晚上宗尋香象只蝴蝶般的滿場飛,一會給這個倒酒,一會給那個夾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後的,就是在他身邊的那個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會。她笑語盈盈,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粉臉紅撲撲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著她,揣摩著她的心思。
水若雲跟著宗尋香笑鬧,也喝了不少,兩眼已經水汪汪的泛著醉意,她開始見誰粘誰,纏著撒嬌。一會咯咯直笑,摟著凌越山的胳膊嚷嚷著要喝酒吃菜,待給她夾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尋香兩個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著宗秀萍一個一口秀姨,讓人家給她講花谷的故事。好幾次凌越山把她從別人身上扒下來拉自己懷裡去,偏偏她一粘過來就膩著他蹭,嬌的不行,饒是皮厚如凌越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會她又去纏別的人了。來來往往好幾回,終於好象有點鬧累了,窩在凌越山懷裡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辭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兒開始打盹,也抱著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潛月與宗尋香,兩個人默默無語。最後宗潛月打破靜寂,邀尋香四處走走。兩個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尋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潛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閣臺,閣臺正對著山腰一處平場,那兒正是三天後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時搭架擺臺,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
看著那祭典花場,宗尋香突然道:“宗主,花兒對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請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潛月心裡澀得難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對宗主忠心,我才會這麼堵心。嘴裡卻應著:“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從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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