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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只覺熱,腦中熱,口中熱,身下熱,聶政極有耐心地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一波的熱流,沖刷著蘇蘇的神經中樞,奇異陌生的,卻有著莫名的快感,讓她忘了外界的一切。
波浪逐漸越來越洶湧澎湃,緊緊抓住聶政的肩膀,幾乎讓蘇蘇覺得難以承受鄰近到崩潰的邊緣的時候,一股熱流從小腹噴湧而出,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幾乎淹沒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汗水早已經佈滿聶政健壯的胸膛,頭上的汗順著額角落到蘇蘇潔白的胸前,極為煽情。
看蘇蘇面色潮紅雙眼迷離,小貓般低聲嗚咽著,時機成熟,唇從蘇蘇胸前移到微張的檀口上,低聲呢喃:“小寶貝,我愛你。。。”吻上的同時猛地腰一沉,蘇蘇刺痛的尖叫盡數吞進口中。。。。。。
蘇蘇本已經疲累,但聶政則如海底的巨浪,使她如一葉小舟般跟著他劇烈地出沒于波峰和低谷,痛,麻,掏空了般的疲憊與愉悅,最終使她在聶政的一聲低吼聲中進入夢鄉。
聶政釋放後摟著同樣汗溼的蘇蘇躺著,他知道蘇蘇第一次,滋味不會好受,心中憐惜,一手輕輕撫摸蘇蘇滑膩的背,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聶政長這麼大上過床的女人不少,而這種憐惜的心情卻從沒有過,往往是各取所需,沒有感情上的羈絆。而這一次,他知道,從開始就是不同的,讓他感到胸腔漫溢柔情和一種,溫暖的幸福,這樣,是一種,他一直子想要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有暖暖的家、老婆和孩子。。。。。。
聶政的春秋大夢剛剛開始,就聽客廳穿來他手機的鈴聲。其實剛才進行到關鍵時候他就聽見了,可哪有那個閒心理它,耽誤他娶媳婦誰賠他。現在雖然夢中的老婆孩兒他媽睡著了,也沒他什麼事兒了,還是懶的理,滿足地摟著事實媳婦心道響吧,累了就消停了。
果然,不到兩分鐘它消停了,可房門傳來敲門聲。
聶政是真不想起床去,可要是有人敲門無人應門,改用其他方式想進房的時候就另當別論了。輕輕把手臂從蘇蘇身下抽出來,拉上被子把蘇蘇蓋嚴實,聶政衣服也沒穿就赤身下了床,敏捷迅速地移到房門前,正好房門絕對不算輕地被開啟,同時聶政的拳頭正好招呼到來人的臉上。
來人也好生了得,反應極為靈敏地側頭躲過致命的一擊,只給掃到了一點臉頰。聶政和來人都是一怔,沒想到遇見對手了。來人迅速退後一步,並伸手攔住另一個欲進來的人,以不帶溫度的口吻道:“是聶政聶先生麼?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
要不是聶政心裡有底還真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警察叔叔來抓人呢。
聶政直覺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入室竊賊,暗中防備,怕驚醒屋內的蘇蘇,壓低了聲音道:“你們什麼人?有什麼事?”
“我們什麼人不重要,楊先生請你過去一趟。”
“哪位楊先生?”那人說了個名字。
聶政還真認識,賭桌上見過一次,本地也是顯赫的人物,可自己跟他一向沒什麼交集,他侄兒倒是挺熟 。聶政略一思索有了主意,看來今天是非去不可,他倒沒什麼擔心的,就是不放心蘇蘇,否則也不必理那倆門神,遂道:“我去穿件衣服。”關了房門。
進屋拿過手機撥到一個熟悉的號碼,沒幾下就接通了:“。。。是我,你馬上找倆可靠的,立刻到我這來給我保護個人,我有事出去一下。。。我沒事。。。擔什麼心,我自己做過什麼我心裡有數,放心 。。。行了。”
收了線順便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未接來電,也是熟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回去:“。。。不行啊三哥,我這有事走不開。。。什麼。。。好,我馬上過去。”聶政放下電話擰眉沉思,太奇怪了,那姓楊的跟他不熟卻點名要他過去一起玩麻將,這人顯然不是個在乎錢的主兒,不可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