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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藥放在月離的面前,不說一句話的把劍放在桌上,又出去了,夜生只是想把劍留在這裡告訴月離,自己不是害怕的走了,自己只是暫時出去一下,
夜生沒一會兒又回來了,手上拿著棉布和藥瓶,最後端來一盆水,月離不解的看著夜生進進出出,他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他不害怕自己的臉嗎?
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夜生將拿來的毛巾放在水裡打溼擰乾遞給月離,月離呆呆的看著夜生呆呆的接過毛巾,只是接過來,之後便沒有了後面的動作。夜生不禁出口提示毛巾是用來做什麼的。
“毛巾是給你擦臉上的血跡,小心不要擦到傷口了。”
月離聽話的用毛巾擦血,“嘶”,月離受傷的臉是熱的,毛巾是冷的,所以毛巾碰到傷口周圍還是讓月離疼出了聲。
夜生在旁邊看著月離的動作,有些出了神,月離的手很美,手指又細又長,每個手指只節分明,手指的面板很白也很細膩,不像自己長年握劍的手,手上都是繭,摸起來還有些擱人。
月離有些臉紅,被一個男人如此認真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臉,因為夜生看的是月離擦臉的手,所以月離就誤會夜生是在看臉了。
雖然自己被不少人看過,但那些都是自己的客人,看也是有色眼睛的看,被夜生這樣看,月離擦臉都不好意思了。
所以月離胡亂的擦了一下臉上大概的血,就把毛巾放進了水盆裡,臉上有些乾涸的血跡根本沒擦到。月離有些不敢看夜生,結巴的說:
“我,好,好了,你,你把藥給,給我吧!我自己來,你,你可以離開了。”
夜生伸手去拿毛巾,用手搓了搓然後擰乾。對月離說:
“你別動,你臉上的血沒有擦乾淨,還有很多幹涸的血跡,如果不清洗乾淨,傷口容易潰爛,我幫你。”
夜生用右手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替月離擦著臉,不放過任何一個小地方,動作很溫柔,夜生是習武之人,很會把握力量的輕重。
兩人隔得很近,夜生的氣息噴撒在月離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月離不敢呼吸,臉紅得發燙,但是夜生肯定發現不了月離臉上,因為月離的臉現在就是有些紅腫的。
月離表現得就像一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的害羞,月離自己都在心裡痛罵自己,自己都是將近三十的人了,怎麼還能如此的懵心初動呢。
月離感受著自己臉上的手,看著夜生的臉,如此近距離的看,夜生的臉上沒有表情,看上去有些嚴肅,月離有些好笑,替自己擦臉至於這麼嚴肅嗎,像是去做什麼大事一樣。
其實夜生不是嚴肅,夜生是緊張,不是第一次替人做這種事,但是夜生就是有些緊張,怕弄疼了月離,所以儘可能的放輕動作溫柔的讓月離不疼。
“好了。這下清理乾淨了。”夜生放下毛巾,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離月離稍微遠了一些,去拿桌上的藥。
夜生退開了,月離才敢呼吸,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月離想找話和夜生聊聊天,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
“你,你不害怕嗎?月歡月樂都嚇跑了。”
“什麼,月歡月樂,他們是誰?我出去的時候有人來過嗎?”
月離察覺自己說多了,只能說“沒有,沒有誰來過,可能是我剛才睡覺的時候做夢了。夢見別人說我的臉可怕了。”
現在月離這樣說夜生肯定不會信的,夜生用眼睛觀察著這屋裡的一切,被子被扯在地上,床上很亂,顯然有掙扎的跡象,床上原本規矩的東西都不在原位上。
包紮月離臉的棉布被人隨意扔在一個角落裡,從棉布的痕跡看來這不是小心的取下來的,而是被人一鼓作氣的扯了下來。由此看來,肯定有人來過。既然月離不想讓自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