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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岸汀見白敬業說得如此直白,一貫淡然的臉上悄悄染上一抹紅。
眾人又說說笑笑,許久方散。
白岸汀方才喝了些屠蘇酒,這會兒被冷風一吹,不覺有些頭暈,忙讓翠兒扶著回房去休息。誰知這一睡竟是睡出了病。發起了高燒,人也昏迷著,顴骨燒得通紅。但白府上下忙成一片,竟無人知曉。躲在暗處的影衛見情況有些不對勁,忙去通知祁景書。
祁景書正在參加宮宴,聽聞此訊息,竟是連招呼也不打,就離開了。讓影衛迷暈了侍女,偷偷將白岸汀運出白府,送到馬車上醫治。吳太醫早已候在車上。
吳太醫把了脈,告知並無大礙,不過是受了風有些發熱,扎兩針就好了,祁景書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吳太醫替白岸汀紮了針後,便自覺地離開了馬車,將空間留給白岸汀和祁景書。祁景書把白岸汀圈在懷中,盯著她白皙姣好的面容看了許久,心裡嘆了口氣:怎麼辦,好像真的放不開了。
手上越發收緊了些,下巴抵在她的頭髮上,低低的笑出了聲:&ldo;既是是你救了我,那就別怪我不放開你。&rdo;
溫存了一會兒,祁景書抱著白岸汀走出馬車,對著長風淡淡道:&ldo;走吧,送她回去。&rdo;
二人都是高手,所以並未驚動府中任何人。放下白岸汀,又細心地給她掖好了被子,祁景書方離開。
白岸汀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空氣中好像還留有淡淡的香味。摸了摸額頭,竟然一點也不燙了,笑笑,看來自己重生後體質倒是好了不少。不過,穿衣時她發現自己衣服上的玉佩穗子不見了。難道是掉了?問過翠兒,翠兒卻說未曾見過,白岸汀只好就此作罷。
王府,長風有些鄙視地看著自家王爺拿著白大小姐的穗子傻笑。祁景書卻一臉坦然,就這麼把她的東西留在身邊,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反正連她的人遲早都是他的。
第十三章 白扶雨
新的一年確實給白府帶來了新氣象,有了莫氏做榜樣,府中妻妾和睦,一派祥和。江氏也得以順利待產。這年七月,江氏順利產下嫡子,白敬業喜不自禁。老來得子使得他對這個小四珍愛非常,況且還是嫡子,自己一直憂心的繼承大事,這下有著落了,不用扶持庶子,也不用給大女兒招婿,現在有名正言順的嫡子,內宅的爭鬥也會稍微少一些。
未滿三朝便替他取名,換作白扶雨,意為襄扶王室、永沐恩澤。白岸汀亦對這個小弟的到來欣喜不已,親自替他做了好些衣帽。當然,這一切看在有些人眼裡,自然是氣得跳腳。不過,有白岸汀護著,這些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使壞,只是暗地裡咒罵幾句。
白扶雨滿月那天,白府大宴賓客。那些有求於白敬業的、在白敬業手下當差的,皆是派自家夫人出席。帳房先生唱禮單時,唸到三王爺祁景書的名字,送的是一株半人高的血珊瑚並兩匣子鴿子蛋大小的東珠。白敬業聽了,眉頭微皺,他素來與三王沒有私交,甚至還有些小過節,為何這次小四滿月,三王會送上如此厚重的禮?這實在讓他想不通。但是上官關注自己終歸是好的,何況還是個王爺,只要不捲進爭位事件上,怎麼看和一個王爺親近對於自己前途都是大有幫助的。
隨著賓客陸續入席,儐相宣佈開席。白岸汀姊妹與江氏、柳氏並一眾姬妾和外來女眷坐在屏風後的一桌。屏風前是白家親眷中的一些男客。酒過三巡,聽著耳邊恭維的話,白岸汀忽然覺得有些悶,遂對江氏耳語道:&ldo;我有些不勝酒力,想出去吹吹風,透下氣。&rdo;江氏仔細囑咐一番,點頭同意了。
欄杆邊,微風拂來,酒勁漸漸消退,白岸汀靜靜站著,衣袂翩躚,彷彿要乘風歸去。突然,沉重的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白岸汀警覺地回頭,厲聲道:&ldo;是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