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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皇眼眉間戾氣漸起,還是耐著性子道:“梁使臣,後宮實乃外人禁地,本皇不能破了老祖宗的規矩,使臣可還有其它心願?”
我皺著眉一臉遺憾連忙道:“是臣下逾舉了。”
“雪之,聽聞你前些日子去了南胤待了數月,年關都不願回來,今天怎麼有空來了?”聖皇問著雪沐,看的卻還是我。
我笑了笑,看來蜀煊聖皇的耐心差不多了,順著他的心願我坦言道:“回聖皇,七殿下是隨臣一同前來的。”
“怎麼雪之和梁使臣認識嗎?”聖皇眯起眼,“這麼一看,我發現梁使臣與雪之的亡妻也有幾分相似,天底下竟有這等巧事?”
我摸摸臉點點頭,“臣下也驚歎,七殿下初次見臣下時也是這般說。世間相似之人何其多,臣下也只是佔了個神似。”
“哦?”蜀煊聖皇不以為然道:“我看不盡然,我可是聽聞雪之去南胤是找亡妻了,原本本皇只當是雪之思鬱難解出去散散心,現在看到梁使臣,我真要以為是宇氏夫人死而復生了!”
我看向雪沐,正好對上雪沐看過來的目光,安定信任的眸光鎖在我身上不移半分,我垂下眼蓋住眼中的笑意,“死而復生?這麼說來我與宇夫人十分相似了,難怪七殿下會在我府上久住也不願離開。不瞞聖皇,七殿下在南胤的時候都是住在臣下府上,縱然這次來蜀煊,七殿下也要不離不棄地相伴臣下左右,臣下總算了解緣故是何,多謝聖皇為臣下解惑,不然臣下又要做錯事了。”
“錯事?”聖皇挑起眉,
“七殿下可是蜀煊之人,無緣由地去了南胤又是在締結邦交之前,縱然臣下不懷疑,修郡王也難免起疑心,七殿下會不會是聖皇派去刺探南胤的。”故意挑明瞭說,我抬起頭目光坦然,蜀煊聖皇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慌亂,暗派細作本是心知肚明之事,我這般大喇喇地講出來倒亂了聖皇的陣腳。
“不過,聖皇替臣下解了惑,”我摸摸臉,笑著走到雪沐面前,“原來我和你的妻主這麼像。”
雪沐垂下頭,似慌亂般瞥開眼,手指扣著椅背慢慢收緊。我憋著嘴角忍住笑意,還真是全力配合。
“梁使臣,有些話不可亂說,”夏瓷挺直身子,慢悠悠地道:“七殿下可是在為妻守貞,你貿貿然說他與你日夜形影不離在南胤長達數月之久,又跟著你回到蜀煊,這對七殿下的清譽可是有損不少。”
“聖皇,已死之人又怎可死而復生,若事兒發生在宮外還有幾分可能,可在宮中,是決計不會有的。有誰會有這個膽子剛欺瞞聖皇?傳出去豈不是侵犯了聖皇的權威和蜀煊的國威,梁使臣,這事兒聽過就算了,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夏瓷體護有加地說著,看似說給我聽,實則在提醒聖皇,國醜不可外揚。
我笑了笑,“自然,此事非關國事只是一句成趣,聽聽就算了,我又豈會當真。”
聖皇清清嗓子,不甚自在道:“既是如此,雪之還是儘早回皇城,老在梁使臣那兒待著確實不成體統!”
“聖皇,其實臣下這次來還有一事。”我朝雪沐攤開手,雪沐呆呆地看著我,我笑了笑伸手拉起他,“聖皇,臣下想請你做個媒。”
聖皇的臉色漸沉,目光落在我和雪沐交握的手上哼了一聲,“難不成梁使臣還真想娶了雪之?”
我含笑點頭,抓緊雪沐冰涼的手:“聖皇英明。”
“哼!梁使臣一大早就要和本皇開這等玩笑嗎?”聖皇冷哼了一聲不陰不陽道,站起身緩緩走下高座,“梁使臣的這個媒,本皇還真做不了。”
“為何?”心平氣和地反問,雪沐一直看著我,神情緊張莫名。的確,這和我先前與他商量的不一樣,原本是打算要找個機會要回暮倉遺民的戶權。可現在我換了主意,不僅因為夏瓷的反常,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