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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和男人對視著,伏黑甚爾表現的像是一潭死物。
不,或者說像是設定了程式的機器。
「要開燈嗎?」
自顧自地說著。
「要吃什麼?」
「今很累吧,吃頓好的。」
自顧自地離開。
千澄雖然餓了,但必然不可能順著對方的話走,雖然伏黑甚爾的廚藝還不錯。
她說:「我後悔了。」
男人頓住了腳步。
「我不該一味地否認過去,那樣對你不公平。」
他沒有往回看,似乎,嘴唇翕合了一下。
千澄手發癢,忽然不知要說什麼。
但現如今的沉默給了她冥思苦想的機會,她要好好想想遊戲裡她是如何在和伏黑甚爾的關係中佔據優位……
許久,千澄開口:「這場遊戲,該結束了吧。」
「你為這是遊戲。」他陳述的語氣說。
可惡,她當然希望這是遊戲。
總之——
奧就是不要被牽著話題走,語氣冷靜一點,內容意味不明點讓他去琢磨就好了!
千澄再接再厲,她垂下眼眸:「我有些厭倦了,換一個吧。當然,主導權在你,看你想要哪一個我。」
「呃……」
「呃……」他緩緩轉身,和床邊的千澄隔了一段距離,明明很高大,卻不給人俯視的壓迫感。
伏黑甚爾說:「換什麼。」
「把它拿掉。」
千澄原本坐在床沿,此時此刻抬起了腳,鎖鏈摩擦聲沉寂後,她補了一句:「放到更合適的地方。」
伏黑甚爾重複著:「更合適的地方?」
千澄:「它應該去的地方。」
謎語人千澄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
但這不妨礙伏黑甚爾的思考,他在黑暗中看了她良久,爾後,動作僵硬地緩步來,單膝跪地。
女的足尖就置在他膝蓋上。
他按著腳踝上的鎖鏈。
寬厚的手掌和束縛的銀鏈。
本應帶著股男的壓迫和掌控欲。
但男人低垂下的神情辨別不清,他沉默的言語,膝行的動作,倒顯得被束縛住的才是主導一方。
千澄沒想到甚爾居然這麼好說話。
就好像為了旅遊攢錢制定了一份的詳細兼職計劃,結果兼職第一就中了彩票一樣驚喜又不知所措。
不愧是她!
他解鎖的動作很快,很輕。
只有在指腹摩挲過細鏈留下的紅痕時,才感受到一絲異樣,連疼痛都算不上。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是……
想不起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好像被遺忘了。
千澄正神遊著,卻聽伏黑甚爾重複了一句:「應該去的地方。」
他啞聲笑了。
千澄:「?」
她的疑惑沒有持續很久,抬眸視線落到甚爾臉上的下一秒,就看他仰起頭,喉結滾動。
原本只圈繞著少女腳踝的腳環不知何時變大變寬——將要落在他的脖頸上,就像是特殊意的choker。
這是要幹什麼。
千澄瞳孔地震,然後,眼疾手快地將它扣到了男人手上。
特質的鏈環一觸上男人,就變成了貼合手腕的款式。
千澄在裡鬆了口氣:「這樣就夠了。」
伏黑甚爾仰視著她,雙眸烏黑深沉,似乎是扯起了一抹笑,又似乎沒有。
他第一次按住了千澄的手,將牽連著自己的長長鎖鏈攏在了她的手,徹徹底底地將支配的權利交了出去。
千澄怎麼也沒想到會出